去。
蕭拓是知道自己母親的性子,不免有些擔心。蕭佻回首就見到蕭拓一副擔心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
今日博陵長公主說甚麼也不會挑在這個時候犯蠢。不過到底是母子連心,恐怕也只有蕭拓一人為長公主擔心了。
蕭佻想起自己的生母,他母親去世的時候,他已經記事了,可是過去了那麼久,母親的容貌也變得模糊不清。
皇帝到臣子家中用餐會從宮中帶來黃金餐具,不會用臣子家的,事後也會將那一套餐具留下。
皇帝和蕭斌蕭佻等人在大堂上說話,蕭佻最近在秘書省做到了秘書校書郎,按照道理,考校要連續幾年拿到上才能酌情升遷,就蕭佻入秘書省的年數是達不到這個年數的,還是太皇太后在裡頭用了力。
拓跋演讓蕭妙音到後面去休息,說是休息其實也是想讓她見一見許久未見的生母還有弟弟妹妹,博陵長公主留在大堂上陪著,瞧著拓跋演對蕭妙音呵護有加的樣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誰不希望自己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但是能得償所願的又有幾個?
“北方草原之人逐水而居,哪裡有草就往哪裡遷徙,可是牲畜吃了的草卻不一定能夠長得出來。”蕭佻和拓跋演說起草原上的事。
“朕記得你幼時曾經在六鎮,可是這麼多年還記得這些事?”拓跋演聽到蕭佻說起草原上的事很是熟悉,驚訝之下難免起了戲謔之心。
“怎能不記得。”蕭佻面對這位天子的時候沒有多少拘謹之色,“當年還記得一場暴風雪,家中牛羊死掉大半,家中爺孃焦急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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