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就是想不起來。

幾個人談了一會兒，不但沒有什麼進展，反而都顯得心事重重，眼看晚睡時間也準備到了，郭子川說明天找個時間過去看一下，便讓大家都散了。

躺在床上，王一珉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眼裡總會浮現那個白色的身影。

雖然沒有看到它的臉，可王一珉能夠感覺到它的目光，是冰冷的，陰鬱的。

“一珉，你還沒睡嗎？”秦靜小聲問。

王一珉又翻了個身，道：“我睡不著。”

秦靜也翻了個身，王一珉以為她睡了，也逼著自己閉上眼，暫停腦子裡還在轉動的思緒。

一會兒，秦靜細聲說：“一珉，我告訴你一件事。”

“嗯，什麼事？”

秦靜靜了一會兒，似乎在掙扎。

王一珉正想開口問，她就說：“萬燕芳喜歡方校長。”

王一珉驚訝不已，一顆心也跳得七上八下。

這麼一說，她所有對萬燕芳的不適也都有了解釋。

她的眼神，她的語氣……還有……各種讓人不適的感覺……

這也不太……不可思議了吧？

方校長跟萬燕芳是禁忌的師生之戀？王一珉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方校長看萬燕芳的眼神，很平淡，沒有一絲逾越。

可如果是因為方校長的關係，萬燕芳才會弄出個白影出來嚇她，可胡月碰到的那回呢？

還有白磷呢？白磷是誰拿走的？偷走白磷的人會跟萬燕芳是一夥的嗎？

最重要的是那塊白磷，什麼時候丟過來的？會不會是那人原本是想丟給別人，卻不小心力度沒控制好，丟到她桌底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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