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皇甫昊停在離十七一丈開外的地方，就那樣看著十七的目光由茫然變得無措變得痛苦，再變得····肅然疏離·····

“屬下護主不力，主子降罪”

躲避著那雙眼睛，十七跪在地上

皇甫昊的聲音冷得聽不出溫度

“抬起頭來看著我”

簡單的動作，卻、似千斤重般，無法抬起頭，無法直視那雙曾經溫柔如絲的雙眼，這、是為何~~~~~

“主子降罪”

“抬、起、頭、來、”

字字似千鈞直撞心底，從來沒有過的難過一點一點的在蔓延，這，是為何~~~~

呼吸似被扼住，難過如斯，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剛才如果那些人沒有撤走，憑自己可以護得他全身而退嗎？如果再遇見危險，如果再像南巡那次，如果·····如果·····如果·····

像這樣沒用的自己有什麼資格留在他的身邊，是的，這樣的自己·····不配·····

忽然，一股強烈的內力抻著自己的身體，強力將自己託了起來，抬起頭來·····那個讓自己變得莫名其妙的人就在眼前，離自己如此之近

“十七，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麼”

皇甫昊欺身上前，雙手牢牢桎梏著十七，觸控得到他的溫度，聽得到他的心跳，感受得到他的呼吸·····卻、為什麼還是覺得離得好遠，遠的似乎只要一放手這個人就永遠也不會再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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