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一下，不甘心地放開我。“那你要趕快好起來。”

“好。”

他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我以為他要吻我，死死地咬緊牙關，緊抿嘴唇。但幸好他沒有。他吻了吻我的額頭，說了聲“晚安”。

我膽戰心驚地躺在床上，直到聽到他的鼾聲，才敢閉上眼睛，然後越來越沉，睡了過去。

當再睜開眼，我被蹲在面前的他嚇了大跳。

“石磊，你……你怎麼看著我睡覺啊？好嚇人……”

我起身，往裡面挪了挪。

他突然咧嘴笑了。“小北，早上好。這是給你的。”

他遞給我一張卡片，上面用狂草的字型寫著一句他自創的情詩：我要做你的石磊，為你建一座城堡，讓你不再受傷，將你妥善安放，小心珍藏。

他真的很有心思，但用錯了方法。

我將卡片合上。

“石磊，謝謝你。你真的太好了。蕭何他從來都沒有給我寫過情書。還是你有情趣。”

石磊過來，溫柔地摸摸我的頭。

“石磊，昨晚我仔細地想過。我想名正言順地跟你在一起。所以我想回錦城跟蕭何把婚離了，然後堂堂正正地嫁給你。你說好嗎？”

他一下子變得嚴肅，不再說話。

我怕激怒他，便不再往下說，打算另找機會。

“呵呵。我也就是那麼一說。你要是不答應就算了。我們去吃早飯吧。”

“離婚一定非要本人去辦嗎？”

“當然了。民政局會核實身份證才給蓋章的。”

雖然當初蕭媽找關係給我和蕭何拿了離婚證，但那是不符合法律程式，可以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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