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隨即又開始緩緩搖頭：“但，這專案實行起來有困難呢~”

“為？”虐神還沒來得及高興上幾秒。

“因為不管怎麼說，那都是藥。”南方放下筷子，耐心跟她講解：“在量產之前，都是需要足夠的藥理支援和臨床資料的...你提的美黑產品，還有那個生髮產品，都存同樣的問題...華醫跟西醫有些區別，講究同病異治異病同治，開藥方本身也是個辯證的過程，美黑藥水對我有用，但別人的身體不一定吃得消。就像給SUNNY配的生髮藥酒，若直接換成你來使用，效果就未必有那麼明顯了~”

嗯，一碼歸一碼。

南方是準備當回表哥給她們拆一拆。

可一旦涉及正事，他還是始終認真。因為小娘們的願景確實是好的，他十分認可。

“...這樣的麼？”虐神有點小沮喪，周圍幾隻小娘也互相看。

原本還在熱切討論的專案，突然就被斃掉了兩個，說一點失望沒有，那也不現實啊。

“但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個新的建議。”南方卻又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頭髮：“比如這個染髮產品，確實是全草本的，相對你們平時用的那些化學品而言，對頭皮的傷害要小許多倍，而且適用性也強，我可以把方子做下改良，爭取多弄兩個色號出來一起提供給你們，就當是對你們的支援吧~”

一碗冷水之後，緊接著又給了顆甜棗。

小娘們還吃得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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