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聽雨臺,綰香坐到木樨下對花自酌,等著月出她對著月亮嘆了口氣。
似乎自己方性太大,無論是哪種哪種感情都會在自己的手裡夭亡。
綰香愛自己的父母哥哥,結果他們死在先帝的手下;後來綰香依賴阮姑姑,結果阮姑姑也死於非命;現在,綰香覺得自己離不開蕭懷瑾了……
但想想還是將這份依賴留在心底的好,說不定會給他帶來不幸。
最開始自己也曾叫蕭懷瑾徹底的成為南疆駙馬,但現在事實如此,卻又覺得渾身不自在了。
她只顧著不自在,似乎忘記了這件事中偌大的蹊蹺。
也就是昨日,自己才闖進南院要揪出翊王來,今日便都給忘了。可見再精細的人也是個凡人,總有傷情的時候。
這會天不怕地不怕的綰香望著月亮,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可悲。
扶著酒罈嘴上嘟囔著:“碩人其頎,衣錦褧衣。齊候之子,衛候之妻。東宮之妹,邢候之姨,譚公維私。”
這羚昭不就如同莊姜一般?父親是南疆王,哥哥是南疆太子,姐姐曾是先帝時候的太子、當朝聖上父親的側妃。舉族上下盡是權貴。
綰香有什麼?除了殺人的本事和蕭懷瑾,一無所有。瀛寰之間的一粒煙塵罷了。
念著念著便笑了出來,杳兒躲在屋子裡順著窗戶看綰香的樣子,有些擔心。想去勸她別再喝了,但又知道綰香的脾氣秉性,怕是自己要被她一個眼神給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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