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齊候派人接走孫姨娘的時候,齊筎都還止不住的膽戰心驚輾轉反側。她記得蕭懷瑾叫齊候給他一個交代。
這個交代到底是什麼,不言而喻。
那些齊候府後宅裡的招數,在平南王府到底是行不通的。此刻齊筎算是體會到綰香曾說過的一句話:就算是平南王府的畜生,也不同外面的野貓野狗。
但齊筎不明白,為何綰香明明可以藉助自己與外勾結的事,逼迫蕭懷瑾了結了自己,卻沒有這麼做。
她一直在執著關於杳兒的下落,到底是因為些什麼?
蕭懷瑾以為她只是痛恨背叛,而綰香自己明白,那是她對白修子的歉疚。
到現在綰香還會時常想起那個愛笑又喜歡穿白衣裳跨在馬上為她踐行的大將軍,他藏在白府後院的那兩罈好酒還不知在何處。
相約凱旋,自己平安歸來,他卻魂斷它鄉。
這世上的事,變幻莫測,誰又說得清楚?
或許杳兒的死,會應國夫人一個交代,給白岳氏一個交代,也能給白氏滿門一個交代。
這樣綰香的心裡,才會好受些。
窗外池塘細流垂瀉於水面,被秋染黃的柳葉漂浮,劃過水面上的粼粼金光。
綰香看得出神,嘴裡唸叨著:“北風愁,黃垂柳。”
秋荻安靜的坐在一旁替綰香抄寫經書,打算趕在寒衣節拿去用。
初秋的涼刺進綰香的鼻息,沒有忍不住就咳了出來。
秋荻忙放下筆起身去關窗子,卻被綰香抬手攔住:“我本就不願意走動,你再把我這扇窗關了,當真是想悶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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