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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抉擇 如何抉擇(中)第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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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推開深紅色的大門,迎面刺眼的黃光,讓我不覺的顫抖了好幾次。

杉樹躺在地上身體已經被劃的血肉模糊。地上,還殘留著白色的液體。他們都對杉樹做了什麼?

“肯回來了、”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金黃色的椅子上,高傲的看著我。

我沒有理他,一步步走到杉樹的面前,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他的身體上。杉樹睜開眼睛,笑著看著我。他為什麼還會笑?我寧願他現在死瞪著我,我看著杉樹,低聲哭泣,他艱難的抬起手,幫我擦拭臉上的淚水。笑著,那麼美,那麼純正。

“杉樹恨我嗎?”我看著杉樹,哭泣的問,杉樹愣了愣,搭在我臉上的手順著臉頰滑落到地面。我顫抖的將手向他的鼻翼靠近。我感受不到氣體的出入。我又將手放在杉樹脖子的動脈上。沒有跳動的痕跡。

我看了看杉樹,又看了看那個男人。仰天大笑,我不應該笑嗎?我應該笑嗎?不知道,我現在就想笑。我輕輕的把杉樹放在地面上,漫步走向男人面前,微笑著雖然臉上還留著淚水。“你到底想怎樣?你不如殺了我更快。你記住,今天你不殺了我,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男人臉上的笑容凝固,從旁邊拿出一條褐色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我的身體上,我沒有迴避,也沒有害怕,甚至感受不到疼痛。因為,心靈上的疼痛,已經超越了肉體上的疼痛。他揮手,那些男人都走了出去。

他微笑著走到我的面前,順著鞭痕撫摸著我的身體。把我橫抱起走會我之前的房間。

男人溫柔的把我安置在床上,從旁邊的抽屜內,取出白色的繃帶,細心幫我包紮。完罷,還繫了個蝴蝶結。

“你回來的真及時,我正考慮要不要對你的弟弟動手。”男人優雅的說著,儘管我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他,他彷彿也沒有感受到。

我笑了笑,拼命的撓著自己的臉。男人急忙握住我的手。威脅道“你真不想讓你弟弟活,就儘管傷害自己。”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傷害自己。躺在床上,任由他幫我上藥,餵我吃藥。

待一切傷口都上了藥,男人躺在床上,抱著我的身體,無助的呢喃著“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但我發現,我真的愛上你了。”我苦笑了一下,我恨自己的無能,不能保護弟弟和杉樹。更恨自己的善良,為什麼要救這個惡魔。

我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身邊的呼吸聲,漸漸變的平穩,男人應該睡著了。我轉過身抱著他的身體。

“你說你愛我?傷害就是愛嗎?那我寧願你不愛我。”

淚水隨著臉頰流淌在枕頭上,我覺得我自己好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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