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動作一頓，把目光重新挪到最上面，右腳慢慢跟著節奏打著節拍。

半響，她抬頭問：“這是這首歌的模板？”

他點點頭，“對。”

逐漸地，聞初見跟著音樂細聲唱起來，低著頭專注地看著歌詞，小嘴一張一合，睫毛隨著眼睛的動作撲扇撲扇的。別人都說男人工作時候的樣子最迷人，可是此時，徐清之卻覺得女人也可以很迷人。

一曲完畢，徐清之把椅子拉到她的面前，問：“感覺怎麼樣？”

“這電視劇要是播了，我肯定不敢看，這歌詞和曲調都好憂傷。”

他一笑，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認真點。”

聞初見挺直腰板，雙腳併攏，手放在膝蓋上面，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故作低沉地壓低聲音，回答道：“是的，徐老師。本人認為最近心情不錯，唱不出這種悲涼的歌曲。”

徐清之沉默。

確實，歌手的狀態與歌曲有很大關係。比如說，歌手經歷過歌中的故事，演唱的時候很大機會會比未曾經歷過此事的歌手要感人，更有代入感。

她摸摸下巴，提議道：“要不我看幾部悲劇電影醞釀一下感覺？這首歌什麼時候開始錄製？”

“不急，等你把基礎打好，我們再錄歌。”

“好。”

她白皙的手指捏著樂譜，片刻抬頭，很認真地看著他，說：“這首歌寫得真好。”

他傾身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它現在只是一首乾巴巴的純音樂，還需要你給它賦予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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