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你生得挺圓實的，而且臉和你一樣圓。”

“.......”

她真的挺不愉快的。

——

圓圓開口叫爸爸的時候，其實有粑粑或者啪啪或者巴巴幾種口音。

當時霍思恆親耳聽見後，自個有些不敢相信，用手指掏掏耳朵，頓幾秒，最後沉默不語地支著腦袋，瞟了眼旁邊的老婆：“圓圓剛剛說baba了吧？”

“嗯....”孟殊還有些緩不過神，“papa...粑粑？他要拉粑粑？還是啥。”

霍思恆黑臉，捏住她胖臉：“叫的是爸爸，你耳朵聽成啥了。”

孟殊垂眼，瞧著懷裡睜得雙圓溜溜眼睛的兒子，最後有模有樣地叫他說：“來，叫媽媽，媽，媽。”

圓圓彎彎小腦袋，把小指頭塞進嘴裡啃啃乖裡乖氣地嘟嘟嘴巴：“圓圓圓圓圓圓餓，圓圓圓圓餓。”

“叫媽，媽。”

“餓。”

“叫，媽，媽。”

“圓圓。”

“.....叫，麻，麻。”

“粑粑。”

“........”

圓圓一歲的時候，就喜歡抓著孟殊的畫筆，蹦著兩小短腿到處在牆上亂畫，別的不畫偏偏要畫花花，孟殊對此頭疼了很久：“圓圓，麻麻來教你畫紙上好不好啊？”

“不要，粑粑說，隨便，畫。”圓圓對於說話還不太熟悉，平時就會瞪著兩圓溜溜的黑眼睛瞧著那夫妻倆，“隨便，畫。”

接著埋頭在牆紙上畫花花。

孟殊瞥了眼旁邊那貨：“瞧瞧你乾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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