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

華南道一帶是富人區，道路兩旁是花園洋房，林沉畹僱黃包車的地段比較繁華，有軌電車在街上跑，往來行人熙熙攘攘。

黃包車進了華南道後，人車稀少，偶爾有車輛經過，都是私人汽車，林沉畹探身問車伕，“還有多遠到87號。”

“快到了，前面拐個彎就能看見。”

黃包車拐彎時，林沉畹無意中朝後望了一眼，目光定住，身後一輛黑色轎車，相距不遠，那輛黑色轎車開得很慢，黃包車伕減速，身後那輛黑色轎車保持一定的距離，沒有超過黃包車。

她朝前方看一眼，花園洋房雕花鐵門旁門牌87號眼看就到了，林沉畹突然對黃包車車伕說：“別停，繼續往前走。”

黃包車伕不明所以，按照僱主的吩咐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跑，林沉畹開啟手袋，拿出裡面西洋水銀小鏡子，對鏡理了一下頭髮，從鏡子裡看見後面又出現一輛轎車保持一段距離跟蹤她乘坐的黃包車。

兩輛汽車同時跟蹤，太容易暴露目標，引起被監視人的懷疑，不管是那個派系山頭的人，都不可能這樣愚蠢，顯然，兩輛汽車不是一夥人。

陳道笙坐在車裡，他剛接到手下報告，“督軍府六小姐坐黃包車好像往華南道方向去了，有一輛來路不明的汽車尾隨跟蹤。”

陳道笙撂下電話，帶人趕往華南道，剛到華南道相鄰的街口，看見林沉畹坐黃包車的背影，而那輛跟蹤林沉畹的車發現苗頭不對，溜走了，不知去向，大概發現陳二爺的人不敢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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