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在籠子上。

顧其琛：“乖，過完年就回來了。”

轉過身用摸過蔥油餅的爪子摸了一把顏緩緩的頭頂，“乖，你也是，在家裡的時候聽話一點。初五T神婚禮別忘了。”

顏緩緩：？？？

乖？在家裡的時候聽話一點？？？這是什麼鬼？？？這幾個字她都聽得懂，連起來她句完全聽不懂了。還有你這哄蔥油餅的語氣是怎麼回事？你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嗎？

顏緩緩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家隊長一覺醒來變了一個樣子，半秒鐘之後，驚悚地往後退了一大步，後背死死地貼在沙發上。“你你你你……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語氣啊！你被鬼附身了嗎？什麼叫做在家裡聽話一點，這話就跟我上小學的時候，我媽每天都和我說——‘在學校要好好學習啊，聽老師話。’一樣。”

顧其琛面無表情伸出兩根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那你告訴我，你想要怎麼樣的語氣？正常語氣，你又說我懟你太兇天天懟你，認為我不喜歡你，這個語氣又說我被鬼附身了。”

“……”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啥？？啥喜歡？”

顧其琛復讀機一樣地重複了一遍。

顏緩緩徹底確認了她沒聽錯。那句“認為我不喜歡你”就跟□□一樣在她腦子裡爆炸，一時間什麼SAN啊，春季賽啊，什麼東西都記不住了。腦子裡自動輪番播放著幾個字。這句話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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