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也問過自己，難道愛情不是唯一的嗎？我真傻，愛情當然是唯一的，當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那麼他的心裡就只剩下了那個人，怎麼可能還有精力分給別人？”

“對不起，凌玉，當時是我不夠愛你，不夠愛元顥，因為我根本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情……現在我懂得，可是已經遲了。”

“對不起，凌玉，真的……對不起……，我以後都沒有辦法再愛你了……”顧謙辭執起元顥的手，“我以後都會全心全意的對待一個人。”

風凌玉站起身踉蹌的退後了幾步，傷心欲絕，那顆早已支離破碎的心再一次被踐踏在地，“你覺得幾句對不起就能夠撫平我心上的傷口嗎？我寧可你永遠都不要提起，不要對我說得這樣明白。”

“到少讓我抱著那麼一點點幻想……可是你卻連最後一點幻想都不給我留下，顧謙辭……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

風凌玉的淚水再也無抑制從眼眶滑落，“我恨過你們，但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們，這些日子，看你們親密無間，看你無怨無悔……”

“你可知我的心會有多痛！我也是血肉之軀，不是稻草人。”明明強忍著的淚水卻是如此輕易的滑落，風凌玉收回視線，回頭，然後轉身離開。

風凌玉一句話也沒有說當天便匆匆離開了。顧謙辭心煩意亂，但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再去在乎別人的感受。也許真是傷害了風凌玉，也許他犯了罪，但這些已經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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