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分,嗔道:“什麼時辰就叫起了,天不是還未亮麼......”
“小娘子忘了今日什麼日子了?還早呢,恐怕全京城的女子都已經梳妝打扮停當了,”阿棗一邊脆生生地往外蹦字,一邊麻利地替二娘子換下小衣,“三娘子先才已遣人來催過一回了。”
鍾薈這才想起來前些時日與嫡妹三娘子約好了上汜去南浮橋邊祓禊。
三月三日按舊俗要去水邊祓除鮮禊,祭祀先祖,不過如今祓禊不過是個由頭,這一日已成了洛中都人士、君子女嬉遊作樂的佳節,屆時方軌連軫,朱服耀路,極是熱鬧煊赫。
鍾薈前世的阿孃怕人多聲囂累著她,很少讓她湊這種熱鬧,多半和姊妹們在自家園子水邊浮浮羽觴和絳棗便算過了節了。唯有十二歲那年,衛家七娘子相邀,將那水邊的盛景描繪得活靈活現,將她說得意動,纏了她阿孃好幾日,才放她去玩了一回,興興頭地出門,回來便發了一場大病。
不過出遊便出遊,為何天未破曉便要起床,鍾薈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無論如何都想不通,打了個哈欠道:“那也犯不著如此早啊,阿花還沒打鳴吶......”
“小娘子說什麼胡話,阿花是母的如何會打鳴來!”阿杏端著銅盆走進來,“咱們得趕緊了,去晚了道旁的好位子都叫人佔了。”
這胖子平日最是懶怠,與鍾薈臭味相投,今日竟也起了個大早,成了阿棗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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