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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你們是真不知還是假意裝糊塗。”
墨小糖眉頭一蹙,瞧著他分明就是自己熟悉的即白哥,越發可疑,“你什麼意思?”
“你們這些傻子。”與即白一模一樣的人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眼底閃過一絲寒光:“竟然還不知我們爺究竟想要什麼,愚蠢。”
墨小糖心中驚駭:“你真不是即白哥?那我即白哥呢,你怎麼和即白哥一模一樣?”
“誰知道呢,估計已經死在了某一處。”馬澤南話中輕鬆。說完,他又在鄭浩楠身邊低眉順眼的道:
“爺。小馬子給您點的這開胃菜可否還滿意?”
墨小糖氣得夠嗆,“什麼叫已經死了!!”
先不說她已經很生氣這件事情,更加覺得奇怪的是,她覺得此時鄭浩楠兩人的對話也越發複雜,就好比畫風越來越不對一般。
然後她就看到這個與即白哥模樣一樣的人問完這話,鄭浩楠只輕挑了一眉頭,表情異常嚴肅。
“爺不滿意?”馬澤南嚇得惶恐不安,問的也小心翼翼。“那爺,要不我再來加一劑猛料?”
與此同時,鷺江城心裡憋著一把火,卻見自己師哥並沒有出聲,後他臉色變了又變,實在忍不了了,道:
“師哥,你竟然也御用鬼奴,你究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自己不過是多有猜忌,卻沒想到師哥還真有御用鬼奴一事。
“笑死。”馬澤南女人姿態捂著嘴笑了笑,笑得花枝亂顫:“鷺江城,我們爺做什麼還需你來指點嘛。”
鷺江城壓制的火氣已經很足,瞬間就勃然大怒道:本道爺可沒問你。”
“你……”馬澤南別鷺江城強大的氣場給急得直跺腳,厚著臉皮硬撐,眉毛高揚著道:
“鷺江城,我們爺是知道你是打的什麼主意來赴這場約的,你就以為你那點齷齪的事情就可以瞞天過海嘛。”
不過是一小小鬼奴也這般太目中無人。鷺江城起腳隨意勾起一張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齷齪事兒,好啊,那你說說看本道爺哪裡齷齪了。”
李尋安憤憤然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呆在墨……”
“夠了,你們都別說了!”
屋子裡突然有人冷喝出聲打斷了李尋安即將呼之欲出的話,聲音凜冽帶著不願意聽下去的味道。
鷺江城先反應過來,驚覺是墨小糖發出的聲音,此時的也發覺她正扯著自己的青色道袍將頭靠近了自己的後背,聲音低沉又帶著女兒家濃濃的撒嬌味道對他嘟囔著:
“我不想聽,無賴道士,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小糖包……”鷺江城他眼低閃過一絲疑惑,感覺到背上的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就突然間沒了力氣。
可能……小糖包自己察覺到了什麼。只是他也是頭一次聽到小糖包對自己撒嬌,可偏偏又是在這樣的場景下,這就很不對勁的。
鷺江城趕緊將她的身子掰正,就看到她眼中瀰漫出了不少霧氣好似下一秒就能快哭出來了,他心裡一緊,慌忙中開聲溫柔道:
“好好好,小糖包,你不喜歡這裡,那本道爺就帶你離開這兒。”
墨小糖垂眸小聲嗯了一聲。
“呵。你們想走,門都沒有。”馬澤南將他們兩人親和的畫面看在眼裡,說話間一眨眼,他便越過主人鄭浩楠的位置手中一把利劍朝他們一躍而去。
墨小糖反應過來,嚇得驚呼:“無賴道士……”
一陣風隨身而過,只見鷺江城一個側身之間就見到有一把利劍朝自己的胸口刺來,他從容不迫,一把將墨小糖緊擁入懷,左腳向後面一撤,右手隔開他的利劍揮了一掌反擊。
馬澤南正中下懷,一個踉蹌身子往後倒了去。
鄭浩楠終於出聲喝止,“後退小馬子。”
“爺……”馬澤南嘴唇閉得緊緊的,可是他又抑止住了喉嚨裡接下來的叫喚了。
“師弟啊,你確定要這樣離開,不重新考慮考慮?”鄭浩楠一邊走動一邊從二樓這個位置往下看著,窗外隱隱約約還能夠聽到熱鬧的人群聲。
屋子裡有陰暗的光線打在鷺江城的臉上,就瞧見他面無表情道了聲,“師哥……”
“鄭浩楠,來做個交易如何。”
這時的墨小糖已經從鷺江城身邊走動起來了,將這雙眼裡泛著精氣神的眸子直落落的盯著鄭浩楠不離他身。
看來她想讓無賴道士跟著她躲避是沒用的,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要問清楚,比如這些道士都覬覦已久的陰陽傘。
“哦?交易?”鄭浩楠挑了挑眉以示對她話感興趣。
小糖包……鷺江城朝她望去,此時她的小糖包,哪裡還有方才對他懷裡撒嬌的女兒姿態啊。可是當他剛想出聲時卻又看到她左手邊露出了半邊熟悉的符籙之後就他明白了什麼。
明白她為什麼會這般反覆無常的原因了。
墨小糖笑著走到了面前的一張木凳上,姿態優雅的端坐著,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掏出了一張封印了陰陽傘的符籙,隨意晃動著道:
“鄭浩楠,據我所知你們道士都很想得到這把陰陽傘是吧。那我的交易也超級簡單,只要你們將我桐姐姐喚醒,這把陰陽傘就歸你們。”
接著她又輕描淡寫來了句:“如何?”
局面都僵硬到這個點了,別以為墨小糖會不清楚他們不懷好意,別有用心設立的一場鴻門宴。
墨小糖心裡打定注意,既然如此,那她就借力吧。
桐姐姐在陰陽傘裡無緣無故沉睡不醒肯定是有因為的,現在所要的就是將陰陽傘裡的桐姐姐甦醒才是最關鍵的。
不用說也清楚她提的這個是多麼誘人的一個交易啊,就好比墨小糖雙手將陰陽傘千年的修為親手奉給鄭浩楠!
果不其然,鄭浩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