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言不發。

“一個過去和現在還沒有犯過錯誤的公司，並不代表它以後就不會犯錯誤，”他笑若春風，氣勢卻不可抵擋。“甚至為了不犯錯誤，它寧可採取最保險的市場策略，但是這個市場上生存下來的，永遠是那些敢於面對自己的問題，不斷超越自己，也不斷開拓新的市場的創新者。你覺得呢，關小姐？”

雖然沒有明指，但是蒙萌知道，他們所有人都清楚樓競言這番話裡針對的是誰。她不禁想為樓競言擊節叫好，他居然可以將這件糾紛轉化成是他們詩悅銳意進取的表現，而妮夢佳的毫無黑點則是保守落後，實在太帥了！

“你可以去調查，關小姐，”出於激動，蒙萌不禁開口：“我們清致衛生巾的銷量現在年年上升，它在自己的消費群裡已經有了相當穩固和良好的口碑，也許它不一定適用於所有的消費者，但是適合它的人都對它讚不絕口。”

聽了他們這一番話，關愛再也沒開口了，神情彷彿若有所思。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抿著唇望著樓競言，這一次主動伸出手。“有訊息我會通知你們的。”她說。

“關小姐？”待樓競言他們一走，耿凡對著坐在會議室裡一動不動的關愛喊了一聲。

“暫緩跟妮夢佳的簽約，”她面無表情地道：“不過，決定照舊。”

耿凡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她會這麼說，點了點頭便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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