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嬤拉住楊牧又起的步子,“他們是小侯爺的人,小侯爺的岳父死了,戴孝表心意也沒什麼。”
“我也是小侯爺的人。”楊牧有些不爽利,“憑什麼不帶上我?”
顏嬤脫口道:“你還小,給旁人戴孝不吉利。小小年紀披麻戴孝,可就長不開了。”
“恩?”楊牧撓著頭,覺得顏嬤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那我…就不去了?”
顏嬤愛憐的看著懵懂的楊牧,溫聲道:“早些就睡吧,你櫟姐姐心裡難受,你又是個話多的人,多說就多錯吶。”
楊牧抽了抽鼻子,想了想也不再跟去,對顏嬤做了個揖,轉身往自己屋裡走去。
靈堂裡,薛燦支走候著的下人,只剩他和櫟容夫妻倆,白燭就要燃盡,薛燦站立起身,點起新燭換上,燭油滴落在他的手背,但薛燦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灼燒的疼痛,拿剪子絞了絞燭芯,讓燈火更亮些。
“疼麼?”櫟容低呼了聲。
薛燦恍惚忘了去應,轉身抹去手背上的燭油,又點起案邊的香火,似乎在等著誰。
靈堂外寂靜無聲,忽的傳來輕幽小心的步子,咯吱一聲有人推開屋門,閃進兩個身影。櫟容聞聲抬起頭,眸子定在綺羅髮髻戴著的白花上,眼神驚訝。
按著習俗,只有死者的血緣至親才會為他披麻戴孝,謝君桓和綺羅只是薛燦的屬下,就算是同生共死的摯友,也用不著對櫟老三行這樣的重孝禮數。
櫟容眼眶溼潤,起身走向綺羅,“你們不用這樣,我爹怎麼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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