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開玩笑了！”

“我真沒開玩笑。”認真的話被當成玩笑，江歌也氣了，而後又立馬洩下氣來，怏怏道：“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覺得我還會懂這些？”

這話半真半假，作為這本坑文的作者兼遊戲玩家，她對文中角色的身份甚至這個世界接下來要發生的劇情都清楚得很，但作為一出場就被女主炮灰掉以至於什麼都沒被詳細交代的女鬼，她對原主的確一無所知。她說得這麼可憐，不過是想勾起秦慕延的同情罷了，作為一個優秀的遊戲玩家，每時每刻她都牢牢惦記著自己的攻略任務。

秦慕延沉默了幾秒，才又開口：“你剛才找我，是為了這事？”

戲要做到底，江歌弱弱的嗯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附在你身上的，還不都是因為你剛剛硬是不想聽我說話，我一時心急才跑到你前面想攔住你，所以才……”

她適時住了口，不再往下說，但這接下來的意思已經夠清晰明瞭，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光她一個人有錯，他秦慕延也是有責任的。

果然，秦慕延稍稍放緩了語氣：“我只是個普通人，不知道你們怨靈的事。”

江歌知道他沒有說謊，除卻這雙能看到鬼的眼睛，秦慕延實打實是個正常人，要不然他現在也不會任由幾隻鬼在自己家裡胡鬧。關於怨靈的事，很多還都是從紅衣和昭夜口中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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