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隨後不悅地問道。

看來她這次又是多此一舉了。

“沒有，杜總，您先忙，我先出去了。”秘書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也只好趕緊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接下來的一個上午，杜今笙的心情似乎都沒有調整過一，一直都不是一個很好的狀態。

直到中午的時候，他才撥出了一串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便被接聽：“杜總好！”

這是精明能幹的許嘉麗的聲音。

“你那面怎麼樣了？”杜今笙隨後問道。

“回杜總的話，我這面一切正常，大部分學員的表現還算是不錯，只是有個別學員表現得不是很好，杜總，你是想問祝詩喬嗎？”許嘉麗的聲音再次從手機裡面傳了出來。

祝詩喬擔任小組的組長也都是杜今笙刻意讓她安排的，許嘉麗當然知道杜今笙關注的人是祝詩喬。

“嗯，她怎麼樣？”杜今笙接著問。

“她的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好，表現也不錯，就是……”

許嘉麗沒有繼續說下去。

“就是什麼？沒有關係，說吧！”杜今笙對著手機開口。

既然杜今笙讓她說，她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杜總，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她和個別學員的關係不是很好。”許嘉麗隨後開口。

“和誰？是齊實嗎？還是買買提？還是……”杜今笙隨後問。

沒想到杜今笙竟然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能說得上來。

電話另一端的許嘉麗沉默了片刻，才又開口：“是齊實，也許是因為競爭對手的原因，兩個人一直都是針鋒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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