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因為我想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死的。後來的事情我不記得了，而我支撐了這麼久，沒有多少時間了。我想請你幫我。”

莫忘訝異：“可是遲之言還在人世。”

暗影之中的人搖了搖頭說：“我指的不是他，是樓白傾。”

“樓白傾？”

“對，我總覺得我欠他，但是我忘記了很多事情。”

“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兩年前？三年前？不記得了。”

時間那麼遠，用搜魂的法子都不一定找得到他，他的魂魄肯定是到了幽都了，只能找璇璣看看了。

“我能幫你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他，但是時間太久，不一定有用。”

“沒關係，我時間不多了，本來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月光向暗處爬走，顯出在暗處的一張臉：青白的面色，溼噠噠的衣裳，楚楚可憐的樣貌，即使如此，目光卻依然澄澈。

莫忘有些明白為什麼兩個男人都會愛上她了。

因為太晚，莫忘在寺廟的客房睡了一宿，第二日一早就用過飯就早早地下了山。

素和站在樹蔭裡，告訴莫忘她會在這裡一直等著她。

莫忘忽然想起一事：“你還記得你的孩子嗎？”

素和搖搖頭：“當鬼的日子太久，我只記得有過兩個孩子，但是不記得他們的樣子了。怎麼了？”

“山下的天青客棧，我覺得你應該去那裡看看，我不知道他們等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的孩子嗎？”

“不知道，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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