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過完，很快就迎來噩夢般的期末，所以這段時間就出現了從小到大一直都有的抱佛腳的情形。

要說柯悠其實成績還是不錯的，但是作為一個法學的孩子，那是不可能沒有硬傷的。

“我靠！”一本《國際經濟法試題大全》被狠狠地砸在牆上，然後自由落體又狠狠地摔到地上。

“至於麼，你再摔也還是要看。”秦慕言聽到巨響，推門進來就看到躺在地上的試題屍體。

“太抽象了，理解不來啊，仨小時看得我頭髮都掉了一半。”柯悠一見情人來了，立刻飛身撲上去撒嬌。

“全掉了直接出家好了，沒全掉呢你現在就繼續看。”秦慕言一點都不同情他。

“太過分了！你呢！你都準備好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

“……”

這話不假，秦慕言成績當真好得讓柯悠望其項背都做不到，雖說是大一，不過人家那些公共課程，基礎課程都是極為紮實的。

不過柯悠想的卻不是這個，他從秦慕言進書房坐下翻開書的那刻起就在感嘆：自己真的比這個人大啊！可是相處中總覺得自己和秦慕言年齡該是對調的。

秦慕言本想趁著睡覺前再溫習一下，沒想到一進來就如芒針扎，後邊這個乾脆就不看書看他了？

“你再看下去，國際經濟法就要掛了。”

“你說你明明才這麼小，怎麼可以這麼厲害呢？”柯悠完全忽視那句詛咒，摸著臆想中的鬍子靠著書架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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