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叔,花憐,早啊!”到花園不用多找就看到花大叔跟花憐兩個人坐在花圃邊的背影。
花大叔跟花憐兩個聽到聲音同時扭頭看過來。
“姑爺,早。”花大叔呵呵一笑。花憐淡淡的看我一眼,繼續忙著給手裡的花花草草修剪。
“呵呵,花大叔,今天天氣不錯,這會打算種些什麼品種的?”對花憐的冷漠的態度已經習慣了,好像在這個世界,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脾氣都有點難於捉摸,跟那個文竹差不多。摸摸鼻子,自動自覺的找出自己的那張小板凳,討好的坐花憐旁邊,現在首要的是把這位姑奶奶哄回來,不然懷裡的那張圖紙只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弄好呢。
“近日,將有雷雨,近日暫且不新種。”花大叔說著看看天。
“雷雨?”在這裡沒有天氣預報,我也學著花大叔的模樣抬頭看看豔陽高照的天空,天高氣爽,怎麼也看不出有雷雨的氣息。
“天氣變幻莫測,但也有跡可循,你這麼笨,當然看不錯。”花憐忍不住又開始打擊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學的跟文竹一樣,兩個人像雙胞胎一樣,好像不打擊我,生活就會失去了意義,不過,一會還有求於人,我不敢反駁,只能嘿嘿一笑。
“花憐,你會不會針線活?”我討好的對著花憐露出我那還算白的牙齒。
“你想做什麼?”花憐防備的看我一眼。
“也沒有,問問而已,關心一下你嗎。”我的目的的很明顯嗎,這麼防備的看著我幹嘛呢。
“哼~”花憐冷哼一聲,背過身。
我揪著手上的草,無辜的看著花憐的背影,求救的看向花大叔,怎麼了,我現在只是問問啊。
可惜,花大叔又一開始對我態度恭敬,到現在,相處久了,已經不再有禮的跟我拉出對東家的恭敬,現在已經完全把我當成自己家的晚輩,對於我跟花憐兩個人之間的吵鬧也保持著中立的態度。
“呵呵,花憐,不要生氣,我只是問問而已。”厚著臉皮繼續討好,誰叫自己針線活不行呢,而我現在又只跟她比較熟呢。
“說吧,這次你又想找我幫你做什麼?”花憐扭頭看到我臉上的肉麻兮兮的笑容,身體忍不住打個顫,微微後退。
“啊,哈哈,沒有,其實也沒有什麼。”我裝。
“那就不要說。”花憐跟我相處久了太瞭解我了。
“等等,其實吧,花憐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我拍拍手裡的泥。
花憐跟花大叔同時看著我,眼神像要把我看出一個洞來。
“是這樣,花憐,你也知道,我不會縫補東西,針線活技術不行。”我從懷裡拿出我昨晚為之奮鬥了一晚的紙。
“你一個大男人要會針線活才是怪事。”花憐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一月的絕招,翻白眼。
“……”我有點無語,不過不怪她這個小孩子,誰叫我現在的身份是男人呢。
“是這樣,我想花憐你幫我做個大抱枕,也就是這樣子的。”說著開啟手裡的圖紙,跟花憐解釋起來什麼是抱枕。沒有抱枕的夜裡,我孤苦難眠。
“抱枕就是這樣子,花憐你能不能做出來?”花了很大一功夫終於跟花憐解釋清楚什麼叫抱枕,還有有點口渴。
“這個簡單,但是你為什麼找我,讓府裡的姐姐幫你做不就可以了嗎。”花憐不解的看著我,好像我對她有什麼企圖一樣。
“唉,花憐,你也知道,我跟她們不是很熟,文竹她又那麼兇,肯定不會幫我,現在唯一能幫我的也就只有你了。”我把我自己說非常可憐。
“額~好,好吧。不過我沒有你說的那些材料。”花憐有點同情的看我一眼,點頭答應。
“哈哈,沒事,材料的話我以後跟大,額影月拿。”只要能幫我把這個抱枕做出來,那個布啊棉的都是不是問題,蕭府這麼大應該很容易的能找到,要是找不到,大不了就自己出點血,出去買就是了。
“但是,你一個大男人,做這個嗯,抱枕要來幹嘛?”花憐問出一個本質問題。
“這個嗎,抱枕很舒服,給小二月抱著玩呢。”實在是說不出做出來是給我晚上抱著睡覺用的,只好拿小二月來擋擋。
“是嗎,可是,小二月還那麼小,按照你說的尺碼做出的來的抱枕,她這麼小能抱住嗎?”花憐狐疑的看著我。
“哈哈,沒事,做大點嗎,小孩子總是很快長大。”我乾笑的低頭拔草。然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又拍拍手,笑的一臉燦爛的對著狐疑的花憐說道:“花憐,前些時候聽花大叔說,過幾天好像是你的生辰吧。”
“你想做什麼呢。”花憐這次動作明顯的搬著小板凳後退一步,跟我保持距離。
“想不到姑爺還記得,這等小事。”花大叔呵呵一笑,拍拍手拿出菸袋。
“也沒什麼,只是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嗎,你生日那天我又跟一月說好了,帶小二月去看她,所以,我先提前送你個生日禮物,提前跟你說聲生辰快樂!”我笑眯眯的從懷裡掏出昨天跟大老闆她們出街買來的胭脂,唉,我現在是在男人身份,這線天然化妝品我是沒機會用了,不過花憐現在就跟二月她們一樣,是我妹妹,而且不管是哪裡,女孩子應該都會喜歡胭脂水粉這類東西的吧。“花憐,生日快樂!”說完,把那盒胭脂拿出來遞過去。
花憐有點被我嚇到,看著我手上的胭脂,驚訝的張開嘴巴,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傻傻的接過我手裡的胭脂。然後臉紅著說道:“你,你個大男人的怎麼去買女兒家的胭脂水粉?”
“額~你不喜歡?”我有點奇怪花憐的反應,說不喜歡吧,又露出個驚喜的表情,說喜歡吧,又不是很像。“你喜歡什麼,要不,我再去你買一個。”半兩銀子啊,既然不喜歡,心有點痛。
“你還想要回去嗎?”花憐一副送出來了就是潑出去的水,不要想著收回去的模樣。
“沒有,你喜歡就好了。”花憐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啊,跟文竹真的是越來越像了。
“但,但是,你為什麼要送我這一個東西。”花憐說完有點臉紅的看著我。
“哈哈,誰叫你是我妹妹呢,妹妹長大了,做哥哥的總要送點成年禮吧。”總不能說只是我自己不能用,只好讓你一補我這個遺憾吧。
花憐愣一下,小臉一紅,害羞的喊道:“誰,誰是你妹妹啊。”
“呵呵”終於又看到剛認識的花憐了害羞的模樣了。剛想說什麼琴書的聲音就從後面傳過來:“姑爺!”
“咦,琴書,文竹,有什麼事嗎?”扭頭一看,文竹跟琴書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們後面。
“花伯,許久不見,最近身體可好?”琴書微笑的問候花大叔。
“哈哈,琴書丫頭,許久不見,好著呢。”看花大叔跟琴書兩個人的模樣,好像很熟。
“琴書姐姐,文竹姐姐,許久不見!”花憐也乖乖女的跟琴書打招呼。
“小憐,許久不見,又漂亮了。”很難得見到琴書打笑人。
“嗯,越來越漂亮了。”文竹說完還那眼神瞄我。好像我怎麼了一樣。我無辜的看回去。
“琴書,你們來有什麼事嗎?”平常時,她們這會不是應該陪在大老闆身邊的嗎,怎麼今天這麼有空的齊齊出現在這裡呢。
“是,姑爺,小姐有要事找姑爺,讓我們尋姑爺,小姐在書房等著。”聽到琴書的話,我又開始激動了,難道是發工資了,我樂呵呵的拍拍手,對著她們說道:“你們等一下,我去洗個手。”說完咚咚的往水井的地方跑去。
“我們快走吧。”洗乾淨個手,咚咚的跑回來。
“花大叔,花憐,我先走了。”說完轉身率先快速的往書房方向走去,免得大老闆她等久了,一生氣剋扣我工資就不好了。
“憐兒,莫要多想。”花大叔看著遠去的三個背影,微微嘆氣的對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爹,女兒沒有多想。”花憐低下頭小心的收好那個胭脂盒。
“那就好,憐兒,爹老了,你若是有中意的人,跟爹說說。”花大叔慈愛的看著自小就沒了娘,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女兒。
“爹,你才不老呢,女兒不嫁,女兒要陪在爹身邊伺候您。”花憐做到花大叔身邊開始撒嬌。
“呵呵,傻孩子。”花大叔把菸斗裡的菸灰往地上敲了敲。伸手摸一下花憐的頭。“憐兒,你娘去世的時候,爹答應過她,一定要給我們憐兒找一戶好人家。”
“爹~”花憐眼圈有點發紅。
“好好,爹不說了,憐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憐兒要是有喜歡的人了定要跟爹說。”花大叔當爹又當媽的囑咐起來。
“知道了,爹。”花憐說完又低下頭,深呼吸一下說道:“爹,放心,女兒知道跟他身份有別,他只是當女兒是個妹妹,女兒也當他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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