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琴書有點擔憂的看著已經忙了一個上午的自家小姐。
“嗯!”蕭影月寫完最後一個字落款,吹乾紙上的墨,收進信封,交給候著在一旁、一身勁裝打扮的男子說道:“帶回去交給你們主子。”
勁裝男子恭敬點頭收好信封,悄無聲息的離開蕭家小姐的書房。
伺候在旁的琴書,見自家小姐忙完,拿起早已備好的溼巾遞上。
“小姐!”文竹一手託著一個托盤,推門走進來。
琴書笑看著文竹問道:“文竹,這是姑爺讓你送來的?”最近這幾天只要小姐在書房,姑爺總是找藉口離開。
“嗯,要不是看在小姐的份上,我才不幫那個色狼呢。”文竹微微惱怒,她是不怎麼喜歡那個色狼,要不是看在這幾天小姐聽到這些是他準備,才會停下手上的事準時用餐的份上,她才不會幫他。
“這次姑爺又是用什麼藉口?”琴書有點好奇,最近這幾天她們姑爺好像都在躲她們小姐。
“還不是一樣要去陪一月,誰信。”文竹鄙視的說道。
“小姐,倒是姑爺已是許久沒有看管第一樓的事務。”琴書想起重點。
“我說他每天躲著我們小姐,是不是怕沒有做好那些事,擔心被小姐罰?”文竹她對自己小姐上次罰那個色狼的事情可是清楚的很。
蕭影月擦洗完,對文竹兩人的話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慢慢的用餐,眼裡是一閃而逝的笑意。
“小姐。”文竹對自己小姐不理睬的模樣很是擔心。
“文竹,葉二小姐這幾天在府上,住的可好?”蕭影月不冷不熱的問一句。
“嗯?”文竹愣一下,不解的看著旁邊的琴書。
琴書稍微想了一下替琴書回答:“回小姐,葉二小姐自從傷了姑爺以後,便再沒有跟姑爺碰到面,這幾日都陪著夫人。”
“與其說是沒有‘偶然’碰到,還不如說,是我們家姑爺自從被葉二小姐誤傷了以後,一直對葉二小姐她心存恐懼,每天去給夫人請安之時,總會小心翼翼的打探這位葉二小姐有沒有在夫人院子裡,若是遇到葉二小姐在,定會找藉口說晚些再去請安,在花園遠遠看到葉二小姐,總是調頭往回走,或者是繞路,沒見到這麼貪生怕死的人”文竹想到這幾天那個人就來氣,心裡越來越為自己小姐感到不平,再一次說自己心中所想。
“嗯。”蕭影月滿意的微點一下頭,只是不知她滿意的是文竹琴書二人的回答還是滿意午餐。
“小姐?”文竹看到自己家小姐這個模樣就知道自己後面的話又被自己小姐給忽視了。
“文竹。”蕭影月放下筷子,微微笑的看著文竹。
“好了,小姐,我不說就是了,小姐放心,一會我會回姑爺身邊伺候著,一定不會再葉二小姐的事情在發生。”她雖不喜歡這個姑爺,但她也是小姐選的夫君,然後有時候很色狼還很貪生怕死、視財如命、貪小便宜,可是也不能說一無是處,起碼他對她家小姐還是很好,小姐成親以後也變了很多,臉上笑容多了不說,也不再整天只是處理府上的事務就是出去商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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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哧”擦擦鼻子,誰這麼不講道義的在我背後說我壞話。
“哥,你沒事吧。”一月從棋盤上抬起頭看著打噴嚏打個不停的人。
“沒事。”我擦擦鼻子,暗想最近自己沒有得罪誰吧,還是說有誰在想我,不過這個可能性可以排除在外。
“真的沒事嗎?”一月皺著小眉頭。
“沒事,還有一月,小小年紀總是皺著眉頭可不好看,我還等著你以後娶一個漂亮媳婦回來,你要在這樣下去,娶不到漂亮媳婦了,我是很憂愁。”我說完大嘆一口氣。
“那哥哥你呢?”一月翻一個白眼。
“我,我什麼?”我拿個黑色的棋子放在一個角上堵住一月的三聯子,這五子棋是來這裡,過上小白臉生活以後,無聊中想出來的遊戲,也是我唯一會的遊戲,在原來世界,我的水平上不了檯面,但是在這裡,我就是五子棋的創始人,在一月和蘇文兩個剛入門的小孩子面前還算得上是頂級高手,雖然透過兩天對戰下來,一月和蘇文有趕超的趨勢,今天蘇文有事出去,剩下我跟一月兩個人對戰。
“就是哥哥你以後打算怎麼辦?”一月對我的圍堵視如不見,發起另一波進攻。
“打算嗎,我就打算著一月你快點考個狀元郎回來,然後買個大宅院,婢女三四個,讓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行了。”想想這未來的美好生活忍不住得意。
“哥,我說的是影月姐姐。”一月很認真的看過來。
“嗯~”我也放下手上的棋子,看著一臉認真的一月,一月從來不喊大老闆大嫂,還好不喊,不然那稱號真的是很容易嚇到我這個當事人,那稱呼真是讓我渾身不自在。
“哥,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想多怎麼處理這件事?”一月瞭然的看著我。
“怎麼會!”我瞪大眼睛,就算真的是被他說對了,我也死不承認,這關乎我的自尊心的問題,不容忽視。
“那你以後,你打算怎麼辦?”一月眼睛一眨不眨的定定的看著我。
“呃~”如果說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這麼多,不知道可不可以,這麼說會不會顯得傷害像一月這種成熟小孩的心,造成不良教育呢。
“哥,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沒想過,對吧。”一月很不給面子的道穿我的謊言。
“當然不是,這個下棋就認真下棋,一月我可沒有教過你做事三心兩意。”我拿著旗子繼續圍堵。
“可是,哥,你也沒以身作則過,還有,哥,我贏了。”一月很不給面子的五連珠。
“不錯,不愧是一月,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果然是名師出高徒。”我是雖敗猶榮。
“哥,高徒的確是高徒,只是名師就還有待考究。”一月一句話,讓我那剩下的唯一一點得意也給消失殆盡。
“一月,姐姐應該有教過你,做人要淡定,還有你沒有聽過曾國藩的屢戰屢敗嗎?”我很恨的伸手揉一月的頭,讓你不懂尊師重道。
“沒聽說過。”一月很老實的讓我揉虐他的頭。
“……”這個屢戰屢敗好像也不是跟我現在這個狀況。
“哥,你以前說的九年義務教育,你什麼時候給我講完?”一月終於受不了的從我手上救出自己的腦袋。
“誒,這個,現在一月已經在書院唸書,這個義務教育就免了。”我乾笑,這個義務教育是那時家裡經濟狀況外加當時一時豪情萬丈喊出來的教育口號。
“可是哥,我覺得你講的要比書院的夫子教的好。”一月皺眉。
“一月,書院的夫子才學在這裡是有聲望的人,你怎能這麼說自己的夫子呢。”難得被一月誇一下,心裡歡喜,想我怎麼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唸了十幾年書,怎麼能輸給書院的夫子呢,但,身為一個合格的家長,場面話還是要說一說:“一月,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這句話你還記得嗎?”
一月點頭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一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缺點,以後不可再說這類的話知道嗎?”聰明的孩子,已經更加註意教育才行。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表姐夫,蘇文受教。”蘇文欣喜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來。
“影月姐姐!”一月乖乖的從位置上站來跟同樣不知道什麼時候來我們身後的大老闆打招呼。
“影,影月你怎麼來了。”看到大老闆,不知道為何總會想到那晚的事情,和岳父大人給的畫卷,臉有點不受控制的在發燒。
“夫君,像是不希望看到我?”大老闆揚眉,但可以看的出來心情好像很好。
“怎,怎麼會?”我乾笑,馬上我臉上的笑容僵住,手下意識的摸向脖子上那道細細的已經結瘀的傷口,看著那個站在大老闆右手邊的葉二小姐說道:“你,你怎麼也在這?”
葉二小姐臉上的表情一閃一閃,想在演電影一樣,表情來回變幻。
“表姐夫,蘇文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表姐夫成全。”一旁興奮的蘇文,還沒等我想好避開這個兇悍的葉二小姐就來到我面前彎腰一拜。
“蘇文,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說就是了。”這麼隆重我很不習慣,特別大老闆此時還在一旁看著我。
“表姐夫,蘇文懇請表姐夫在教一月學問同時讓蘇文一同上課!”蘇文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很詫異的看著蘇文不解的問一月:“上什麼課?”
“……”一月翻一個白眼。
蘇文也變得有點失望。
“額,蘇文,如果學業上有什麼不懂的而我懂的,你可以來問我。”實在是受不了文竹那鄙視的眼神和蘇文那滿臉的失望,讀了十幾年的書,應該能應付點吧。
“謝過表姐夫。”蘇文一聽馬上恢復生氣。
“不客氣。”我乾笑,背後兩道射過來的視線讓我有種此刻正置身於冰火兩重天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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