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拿著杯子發呆,從晚飯結束以後,她就不停嘆氣,再看回房以後就把她當成透明人一樣的蕭影月,白蘞又忍不住想嘆氣,心裡也跟著混亂起來,在剛知道葉家大少爺的時候,她就知道他跟大老闆兩個人以前一定是情侶,然後因為大老闆是家裡的獨女,而這個葉家大少爺又是葉家的嫡長子,所以兩個女因為這個最後沒有辦法在一起,但她自己覺得蕭影月既然找她來假成親,那麼一定是為了等葉公子才是,可沒想到現在對方連兒子都有。白蘞偷偷看一眼坐在另一邊看書的蕭影月,心裡猜想果然如此,大老闆果然是不開心,不然這個時候大老闆一定是在書房加班才對。
看到這樣的蕭影月,白蘞開始心有點亂,開始恨起那個葉家大少爺,白蘞吸氣呼氣來回幾下之後,咬牙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往蕭影月那邊挪過去。
蕭影月眼角掃到正慢慢的往她這邊挪過來的人,不作聲的繼續翻開書頁看著,心裡輕哼一聲,她想看看這人一會到底要對她說些什麼,從回房開始,她就等著她主動過來,果不然,沒一會她就開始過來了,不過蕭影月看還在跟蝸牛一樣挪動的人,皺眉,深呼吸,抿抿唇。
白蘞慢慢挪著,突然看到蕭影月的拿著書的手晃了一下,仔細的看一下,好像還微微皺眉,白蘞一看這樣,不在挪動,直接快步上去,可當她走到蕭影月身前的時候,張著嘴卻有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蕭影月看著站在身前傻站著的人,微微嘆氣,放下手上的手,想她主動說什麼,只怕是不知道要待到何時了,於是主動問道:“白蘞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額,嗯,其實,沒什麼。”白蘞兩隻手在胸前微微慌張的左右擺了擺。
蕭影月深深的看一眼眼前慌張的人,等了一會,合起書,準備起身進去內間休息,她在等下去,只怕眼前這個人也不會說些什麼,就算要說,也許也不是什麼她想聽的話。
白蘞看著蕭影月起身從她身邊走過,鼻尖問道屬於蕭影月身上的淡淡清香,從聽到葉江船已經納妾生子以後就一直慌亂的心,突然就這樣慢慢平靜下來,同時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一股勇氣,白蘞轉身伸手牽住蕭影月的手,在蕭影月轉過身一臉詫異看她的同時,向前跨一步順著力將蕭影月拉近她懷了,一手懷抱的她的纖腰,另一隻手鬆開她的手改而抬起扣在她後頸出將她的頭微微壓向她頸脖處。
白蘞在接觸到蕭影月的溫軟的身體以後,腦子跟著一旁空白,雙手就這麼的環抱著她,靜靜的站在那裡。
蕭影月從開始時候的微微詫異到被拉進早已經在睡夢熟悉的懷抱之後微微愣神中回過神,心裡的一些無奈何嘆息以及一些不確定在這個懷抱中消失不見,雙手環上對方和自己一樣纖細的腰身,微笑著閉上雙眼將頭埋進對方的肩窩。
白蘞臉有點紅,心底的勇氣在將蕭影月溫軟摟進懷抱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又鼓起為數不多的勇氣說道:“影月,天涯何處無芳草,咱們何必要為這麼一個負心漢傷心呢,天下之大又不是隻有他一個長的帥點,家裡有錢點,大不了我們再找一個就是了。”
“嗯?”蕭影月淡淡的回一句,心想她真的是喜歡上這個人的懷抱了,於是臉繼續埋在她肩窩不動,在白蘞看不見的情況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嗯?”白蘞緊張了,這個‘嗯’是什麼意思,就好還是不好呢,她糾結了,放在腦後的手也慢慢的滑落到要上跟另一隻手會師。
“白蘞,是在為我擔心?”蕭影月因為頭埋在她的肩窩,聲音聽起來有點悶。
白蘞微微點頭,忘記了她回答的物件被她抱在懷裡,根本看不到她動作。
“那白蘞現在這是在安慰我?”蕭影月忍住笑意。
“嗯。”白蘞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頭,點完以後又擔心對方覺得自己的誠意不夠似的強調:“不是安慰,只要影月你開心就好,我做什麼都可以。”白蘞說完以後心裡更加的羞澀,這個說法好像也不對,絞著腦筋想在解釋一下的時候。又感覺到右邊肩窩處一股溫熱的氣息噴在上面,有點酥麻,臉更紅,心跳如鼓。
“那是不是,我做什麼都可以呢?”蕭影月的聲音帶著一種蠱惑。
白蘞因為肩窩處的刺激微微縮縮脖子,腦子有點暈,可最重要的事情她沒有因為這個而忘記,白蘞點著頭堅定的說道:“嗯,影月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就好,最後一句白蘞害羞不敢說出來,她現在腦子有點暈呼呼,至於為什麼會覺得害羞和不敢說,她現在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她覺得大老闆現在沒事,她自己的現在也很幸福,為什麼的事等以後再說。
“是嗎。”蕭影月笑著微微拉開與白蘞的肩膀的距離,抬起手來到她衣襟,輕撫著她露出在外的肌膚,微微拉開衣襟,慢慢撫上鎖骨。
白蘞因為蕭影月的手上的動作,腦子成了漿糊,白蘞緊張的雙手冒汗,吞嚥的口水,不敢亂動,抱著大老闆的腰身的雙手緊張的十指相扣,白蘞緊張害怕的同時心裡也微微升起一種期待,當感覺到蕭影月手指離開自己鎖骨以後,才微微放鬆,故作鎮定的說道:“呵呵,大老闆,你這樣摸我,這個可是你主動哦,你可……”感覺到一個溫軟的東西貼上自己的肌膚,白蘞聲音顫動,身體也跟著顫抖了一下,但依然堅持的說道“你可不能扣的我的工錢,而且你這是在調戲,我可是要收錢的,你知道的小女子可是賣藝不哦。”
蕭影月,聽到她的話,抬起頭對著她微微一笑,然後再她愣神的同時,一手拉開她的右邊的意見,低頭張口咬在對方的肩膀上。
“啊……”白蘞本來還在為蕭影月臉上的笑容愣神的時候,突然肩膀一種入骨的刺痛,本能的大叫起來:“痛痛……”雙手收緊。
蕭影月感覺到自己口中一陣鐵鏽味,才鬆開,抬起頭,看著一片白皙中一個牙印帶著血跡,微微懊惱的用手指在邊緣輕撫,同時在傷口上微微吹氣,期望這樣能減輕傷口的痛楚。
“痛嗎?”蕭影月抬頭愧疚的看著雙眼閃著淚光的人,後悔自己剛才那麼用力,原本她本是稍微想試探一下而已,可誰知這個人最後竟然說出那樣的話,她微微氣不過,一時衝動的竟然就這樣咬了下去,但她不後悔咬下去,只是看她這麼痛,微微的後悔自己太過用力。
白蘞委屈的點點頭後有搖搖頭,她被咬了應該生氣才對,可是看到大老闆擔憂的眼神以後,她又覺得她很開心,甚至還想就算在咬一次也可以,白蘞心裡想自己好像不正常,她患虐待症了。
“這裡應該會留下一個牙印了。”蕭影月輕撫那個冒著血珠的牙印,聲音聽不出一絲愧疚,反而帶著微笑,想到下午那個抱枕,蕭影月笑的更深的對著一臉不明的人說道:“這樣,帶著屬於我的印記以後,以後就只有我才可以碰,知道嗎?”
白蘞愣一下,點點頭,她覺得自己不應該點頭,可是她的頭不受大腦控制的往下點,明明是有點奇怪,可是她的心卻因為大老闆的話無比活躍。
蕭影月看著白蘞傻傻的樣子,忍不住臉紅,後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貼的這麼近,近的能夠感覺到彼此的鼻息,腰身被緊緊的環扣著,蕭影月察覺到此,移開目光,藉著低頭檢視她肩膀上的動作,藉機傷口調整平復自己的心態,察覺對方還沒有要鬆手的意思之後,忍不住低聲叱到:“還不放手!”只是聲音有別平日的清冷,此時雖是叱喝但更多的是嬌羞。
“對,對不起。”白蘞反應過來,心下雖是不捨,可不敢繼續抱著,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鬆開手,鬆手的動作過大牽動肩膀的肌肉,吃痛的吸口氣。
“很痛嗎?”蕭影月擔憂的看著傷口。
“不,也不是很痛。”白蘞本想說不痛免得大老闆傷心,可當自己的眼睛對上大老闆的眼神以後她就稍微誠實的彙報。
“等會。”蕭影月不放心的轉身出去準備要文竹和琴書去找藥過來。
“小,小姐,你沒事吧。”文竹一看開啟門出來的蕭影月馬上擔心的詢問。來回的檢視她們小姐,進晚餐的事情她和琴書兩個人都在,擔心小姐心情不好,做好小姐交代的事情以後就馬上回來,沒想到才走到房前不遠處就聽到從她們小姐房間裡傳出那個色狼的痛呼聲,她本想進去看看是不是那個色狼欺負她們小姐,可總被琴書拉著。
“沒事,文竹,你去那些止血生肌的金瘡藥回來。”蕭影月看到自己身邊兩個丫鬟都在門口,連忙吩咐。
“金瘡藥,小姐,你怎麼了,傷著哪裡?”琴書一聽要金瘡藥,也緊張起來,心裡後悔自己剛才拉著文竹,同時心裡也開始生起自己姑爺的氣來。
“我沒事,快去拿來。”蕭影月說完不理會自己兩個丫鬟的表情,轉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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