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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也罷。

魏昭要回侯府,把秋月叫到一邊,囑咐秋月,“你叫你去新北鎮,秋楓也留在那裡,金叔和宋庭他們是一群熱血漢子,你跟秋楓一定好好照顧他們,等以後你跟秋楓遇到託付終身的人,我像對書香和萱草一樣,把賣身契還給你們,陪送一筆嫁妝,讓你們風風光光地嫁人。”

秋月從小被家裡人賣掉,買主幾次易手,沒想到能有這樣的際遇,碰到夫人,許諾還賣身契,送嫁妝,心下感激夫人的恩德,保證,“夫人放心,奴婢決不辜負夫人,奴婢一定好好侍候金爺、宋爺他們。”

魏昭離開桂嬤嬤家,回到侯府午時末刻,魏昭正換衣衫,外面一個丫鬟的聲音傳來,“二夫人在屋裡嗎?老夫人叫二夫人去積善堂。”

魏昭在屋裡說;“告訴老夫人,我換件衣裳馬上過去。”

上房的大丫鬟走了,書香擔心地說;“夫人,老夫人是不是為香茗的事?”

“有人總在老夫人跟前下舌,這回我逼死人命,更惡毒了。”魏昭揶揄地說。

芙蓉離開二房,金總管安排她照顧獨幽,獨幽病好了,金昇就安排芙蓉做粗使活,一日下來,芙蓉吃不消,她一直尋機會找侯爺,每日魏昭送徐曜出門,芙蓉沒機會說。

這日徐曜回來早,剛下馬,往內宅走,芙蓉跑出來,攔住去路,“侯爺。”

芙蓉每日干粗活,氣色不好,短短時日,芙蓉粉面變蠟黃之色,臉也尖了,

楚楚可憐,“侯爺,芙蓉這些年侍候侯爺盡心盡力,夫人嫁入侯府後,不喜歡侯爺身邊的人,芙蓉和獨幽、香茗,根本沒做錯什麼,夫人攆奴婢們,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奴婢們也侍候侯爺幾年,夫人不能把侯爺屋裡的人都趕盡殺絕。”

芙蓉這幾句話數落魏昭不容人,嫉妒侯爺身邊人,兼有挑撥離間,其心惡毒。

芙蓉說完,看著侯爺,徐曜冷峭的臉沒有一絲表情,“你說你沒做錯什麼?你就真的沒做錯什麼?”

芙蓉心裡有鬼,囁嚅,“奴婢謹小慎微,哪裡敢得罪夫人,夫人不叫奴婢跟香茗侍候,奴婢連正房的門都不能進,奴婢不知道夫人為何容不下侯爺貼身大丫鬟,把奴婢幾個當成眼中釘。”

越說越露骨,徐曜不語,芙蓉像是得到鼓勵,繼續說;“蕙姑娘痴情等侯爺幾年,最後落得這般下場,二房侯爺身邊人,獨幽現在被磋磨得病得剩下一口氣,香茗被打,差點要了小命,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奴婢求侯爺救救奴婢們。”

芙蓉越說越無法控制,全然不似平常表現出的溫柔和順,徐曜心底搖搖頭,冷漠的聲音說道,“夫人為何不用你們幾個大丫鬟,而用二等丫鬟,我想你們是不是從來不把自己當下人,慕容蕙的下場,是她自己作的,而你們,沒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們是主子的奴婢,永遠別妄想太多。”

徐曜說完,也不看搖搖欲墜的芙蓉,大步朝前走去。

芙蓉在身後喊了一句,“香茗自盡了。”

徐曜的腳步只是稍頓了一下,繼續大步朝前走去。

留下芙蓉,心中充滿絕望,香茗自盡侯爺都沒有任何反應,她們這幾個貼身大丫鬟在侯爺眼裡,終究是奴婢,抵不上夫人重要。

徐曜回到東院,走進上房,上房裡書香跟杏雨在說話,徐曜問:“夫人呢?”

書香神態緊張,“剛才老夫人派人把夫人叫去了。”

徐曜轉身出了堂屋,大步走出院子,朝積善堂方向走去。

徐曜走到積善堂,門口一個小丫鬟張嘴要朝裡回稟,徐曜擺手制止住,跨步走進積善堂。

積善堂裡,大夫人趙氏,徐玉嬌姊妹,慕容蕙都在。

徐老夫人聽貼身大丫鬟春蘭說二房出了人命,徐曜的丫鬟被逼得懸樑自盡了,唬了一跳,急忙派人把魏昭叫來。

魏昭進門,看見徐老夫人面色不善,魏昭請安後,不敢直接坐下,站立一旁。

徐老夫人責道:“二媳婦,聽說你屋裡曜兒的貼身丫鬟叫香茗的懸樑自盡了?你對這個丫鬟動了家法,打了二十板子,這丫頭受辱不過,想不開,自盡了?

魏昭就知道,必然有人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魏昭沒有一絲驚慌,淡定自若,“母親,前幾日兒媳是家法懲治了這個丫鬟,這個丫鬟對媳婦不恭,兒媳叫她家人領回去,把賣身契還給她,沒要贖身銀子,她家人千恩萬謝的,今早兒媳聽說香茗這丫頭要懸樑自盡,兒媳把她嫂子找來,她嫂子說了,家裡給她定下一門親事,香茗不願意,自盡威脅家人。”

徐老夫人鬆口氣,“沒死成?二媳婦,我徐家忠厚傳家,從來沒出過逼死人命的事情,你屋裡的丫鬟犯錯,你責罰也應該,不能好端端害人性命,奴婢也是人,也是一條命,我還聽說你把曜兒幾個貼身丫鬟攆了,你沒過門時,她們沒見有什麼行為不妥之處,二媳婦,得饒人處且饒人。”

徐老夫人這是指責魏昭。

魏昭看見慕容蕙還有春蘭那個大丫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徐玉嬌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唯有徐玉嫣替她擔心,逼死人命這個罪名她可不能隨便認。

“母親,兒媳責罰的幾個丫鬟,行為不妥之處,二房人都看到了,母親可以問問二房其她丫鬟,兒媳處置有沒有過分,至於這個香茗丫頭,幾日前離開侯府,為何今早才自盡,如果這丫鬟真想死,大可選半夜無人的時候死,為何非等到她嫂子送飯時,懸樑自盡,且她已經離開侯府,家人為她選的親事不滿意,才威脅嚇唬家裡人,這與兒媳有什麼相干?我侯府對下人太寬厚了,下人才敢忤逆主子,多生是非,我這當主子的受點委屈倒沒什麼,我怕此風一漲,以後更難轄制。”

一隻大手握住魏昭的手,把魏昭的小手包在掌心裡,魏昭側頭看徐曜不知何時進來,跟她並肩站在一起。

徐曜面色冷肅,開口道:“母親,魏昭做得沒什麼不對,徐府對下人寬厚,也不能寬厚到忤逆主子,兒子從前外頭事忙,沒功夫整頓屋裡下人,縱得她們不知天高地厚。”

徐曜犀利的目光朝慕容蕙和春蘭掃了一眼,“母親不可聽信一面之詞,被居心叵測之人矇蔽。”

徐老夫人看兒子不但不責怪兒媳,還站在兒媳一邊,支援兒媳,自己沒弄明白事情緣由,是誤聽了,道;“既然這樣,你二房的事我做婆婆的也不便插手,你自己看著辦。”

“謝母親。”

兩人異口同聲。

魏昭跟徐曜告退出來。

徐曜拉著魏昭的手,往東院走,徐曜心情極好,黃昏淡金色光照在他臉上,平添了幾分柔和,“阿昭,一千匹戰馬你何時準備的?”

“去西澤州時,我叫人開始準備。”

從西澤州回來的路上,路過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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