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件事,“我爹爹說過的,我可以不纏!”
文璧卻像聽到笑話一樣,摸了摸她的頭,“你思念爹爹,想入魔了吧?”
“我沒有!他就是說過!當時他在軍營裡……”她一口氣說著,卻發現二叔並沒在聽。他似乎忘了自己在說什麼,目光投向被她裱在牆上的那首《過零丁洋》,怔怔地看,忽而又轉頭向窗外,盯著幾隻燕子在對面的屋簷上築巢。
她拉了拉他的袖子,“二叔?”
文璧似乎是下了好大決心,一字一字地問道:“你想不想見你爹爹?”
奉書張大了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文璧又問了一遍,才心底一下子開出一朵花兒來,也忘了腳底的疼痛,跳起來一把抱住他,臉埋在他的胸口,尖聲歡叫起來:“想,想!他在哪兒?”
文璧的身子卻是僵的。他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還在崖山。”
她心裡面熱情的火焰被澆滅了些。她已經二十幾天沒聽到“崖山”這個名字了。她猛然憶起來之前聽到的一切,兩山相對,嚴防死守,沒有退路,沒有退路……
她顫聲問:“仗打過了?結果……怎麼樣?”
靜了好久好久,她才聽見兩個字。
“輸了。”
她不用看他的神情,單單聽他的語氣,就知道輸的是哪一邊。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消失,眼淚就一串串掉了下來,心中頓時一片空白,什麼念頭也沒有了。她慢慢放開二叔,呆呆地走了幾步,卻全然不知該走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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