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他兩。

過了很久，何念遠看到葉芩和柴榕過來，揮了揮手......然後他聽到撲通一聲，隨之而來的是驚叫聲：“有天跳湖了。”

睿安不會游泳，她是一心求死。

何念遠也跟著跳下去，水刺骨的冷，他在水中與她拉扯。他的眼神似乎在說：你怎麼那麼傻，我只是說說而已，我沒想過死，也沒想過讓你死。

為什麼過了這麼久，她還要在他心上割一刀。

醫院走廊中，醫生說並無大礙，只要調理身子就好。醫生看了看何念遠說：“不過她已經懷孕八週了，孩子看起來無大礙，你們做個決定，要還是不要？”

“不要，”何念遠想也沒想就說，“要大人。”

葉芩坐在凳子上哭，柴榕也垂頭喪氣的走來走去。

何念遠進了病房，睿安察覺到動靜睜開眼，衝他笑了笑，良久，她說了句：“滿目山河空念遠.......”

何念遠等她說出下句，卻沒了聲響。直到第二天，她在病房裡鬧，他趕到時，她才慢悠悠的說：“不如惜取眼前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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