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最常去的酒吧名字叫‘酒’,她自己開的,成年生日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大部分是子玦的主意,簡單的目的,喝醉的漂亮女生總是危險的,但若是在自家酒吧醉倒的話安全還是能夠有所保障的。可最近條很少去了,不是從良不從良的問題,而是她大概猜到某人的司馬昭之心了。於是迫不得已的在工作以外的時間都在家裡當良家婦女了。逼娼為良的主犯是林澤熙,幫兇是子玦。可事件已經逐漸惡化到家裡。隔三差五的湯水和甜點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飯桌上,不用多想好事多為的肯定是子玦,把家裡的另外一把鑰匙給林澤熙的當然也只能是她。湯水和甜點的味道都很合自己胃口,總體風格和子玦一般,可小不同也是有的,這些條能嚐出來。多一個對自己好的人是好事,可是那樣的情意,條覺得還是能免則免,而且自己也不想禍害想某人一樣純的人。更何況林澤熙和子玦姐妹關係匪淺,又是那個條每次看見都忍不住縮脖子的子瑜的好閨蜜。而且林澤熙本身又是自己學校的老師,觸到自己的原則,不搞自校人,還有師生戀什麼的確實有些重口味。所以還是早點斷了林澤熙的念頭比較好,越陷越深的時候,事情就會變得麻煩。
身上擔子很重的條,從來都是一個有計劃的人,即使面對的是麻煩的追求者,計劃也是有的,製造了好幾個覺得可行的方案,從小清新到重口味,從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從金錢到肉體……
條沒想到的是一切都沒有想象中簡單,方案一個個的實行也一個個的失敗。
鏡頭回放:文明方案一,以感謝為名,條約了澤熙去一好友的私人會館吃晚餐。
那天的澤熙,特意的裝扮了一番,桃花滿面的樣子告訴著別人自己的心情是粉粉的。可當知道條的用意以後,粉粉的變成灰灰的,今天的晚餐是三個人的,多了一個大男孩,長的很帥的外國小夥,不難看出家境也是很好的,聽說是會館老闆的侄子。當晚的話題提了一下同性戀,那個外國小夥倒沒說什麼,只是條那些遮不住的鄙夷表情讓澤熙的心涼了又涼。一頓飯下來,澤熙連那一點點的鵝肝都沒有吃完。“林老師,是不合胃口嗎,我叫人換一份給你,要不我們去另外一家吃。”不得不說在生意場上混的風山水起的條真的是演技派的,明明自己就是那個讓人倒了胃口的人還在那裡裝體貼。澤熙搖搖頭,說是不舒服想先走,條也沒有多說了,讓司機把人送回家。本以為事情就這樣解決了,可聽酒吧裡的的人彙報說,澤熙依然頻繁出現,醉酒以後喊得還是自己的名字,酒吧裡的夥計也知道那個美女是自家老闆惹回來的,也會照顧一下她,不會讓一些想入非非的人把她從酒吧帶走,是在沒辦法就把她扔進老闆的辦公室,讓她自生自滅。反正醉鬼美女的酒品還是可以的,只會自己在一邊嘟囔,不鬧,頂多靜靜的哭幾下就會睡著,醒過來以後就悄悄的離開。下次來的時候會羞澀的給大家道謝,酒吧的那幾個服務員經理也就和她熟起來了。她們也知道自己老闆是個怎樣的人,雖然感□亂的一塌糊塗,可對每個員工都很好,誰有困難了,只要自己能幫的都幫,所以大夥都希望自己老闆能找個人穩下來,男女無所謂的。像林小姐這樣就很好了,長的好看,性格又好,還很痴情。
方案二:條把家裡的鎖換了,澤熙就把煮的東西放在門邊,條沒有理會,等下一次澤熙來的時候,就把舊的拿走換上新做的。是有些難過,可堅持的話即使不會勝利,至少自己也是努力過的。
計劃裡的方案還是有的,可時間越長,條覺得心裡好像越是感覺怪怪的。重頭戲也是時候該上場了,預計中並不打算出現肉搏,可最後條還是搭上了自己才算是把事情告一段落。可馬克思曾說過,事情的發展總是曲折的。愛情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東西,有些人究其一輩子也無法得知其真諦。情場浪子歷盡千帆最後也許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太多的過往,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去比較,前任和現任的比較。也許最懂愛情的是,巷口那一對每天早起給各位賣豆漿油條白頭夫婦,是樓下公園長凳坐的佝僂夫妻。很多人都說自己在找的是一個自己有感覺的人,感覺這樣玄的東西,又該如何去定義。又有很多人說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可那是我們本來想要的那種叫愛情的東西嗎?
澤熙認為愛情是神聖的,毫不相干的兩個陌生人因為愛情,走在一起,像字母Y,遇見就不再分開。這些日子以來,條的所作所為,都在表達著兩個刺心的字
“拒絕”。可自己真的控制不住的去她的酒吧去她的家,原來先愛上的人真的是很賤很賤,尊嚴什麼的真的變得不重要,只要能見到她就好。什麼冷眼冷語冷臉也無所謂的,只要能靠近一點點就好。
條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折福的,雖然覺得上帝並沒有多眷顧自己,但與好多人相比,自己還算是幸運的。酒吧的人每次都有給自己說那個人的事,常買醉,日消沉,用的是心疼的語氣說,還夾雜的一些對自己的不滿。
算起來條和澤熙也半月不見了,再見條還是如往日的風采照人,光彩奪目,沒心沒肺的吸引著酒吧裡的一群餓狼。至於澤熙也並沒那般的憔悴,還是一張可口乖巧的模樣。好久不見的老闆出現在店裡,還帶走了微醉的美女常客。這個話題在酒吧裡火了足足半年,還有不怕死的開了賭局,賭兩人會不會走在一起,下年元旦為結局日,聽說莊主後來贏了不少,買的最多的是兩人不會在一起。
每個人一生會做很多的決定,而這些大大小小的決定,就勾勒出不同人的各樣人生。條真的很後悔那天的決定。她把澤熙接回自己的家,一路上兩人並沒有說什麼,澤熙連去哪裡都沒有問,而條也在心裡斟酌到底要不要把計劃進行到底。
澤熙默默的走在條的身後,乖乖的走進了屋子。屋子裡點著好多香薰,香薰沿著牆角,一個一個的擺著,兩人進去以後,條也沒有去開燈,兩人也能大概的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屋子裡放著音樂,單曲迴圈,法國名曲,伊蓮。
“條,你……。”澤熙的心跳的很快,她覺得自己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有些緊張,手心有些汗,可更多的是一種幸福感,她覺得自己都快要暈過去了,一切好像都不是真實的那樣。“這是真的嗎,我沒有在做夢?”澤熙用手摸著自己的臉,臉應該紅透了,很熱很熱。條輕笑著,覺得眼前的人好可愛,這人也太容易滿足了,幹嘛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放輕鬆,這都是真的。”條覺得說這樣的話的自己很傻,想在和小孩子說話。條舉起手,拿開澤熙還放在臉頰上的手,俯身直接吻上某人緊閉的唇。靈巧的小舌繞了唇瓣一圈,甜甜的暖暖的還軟軟的,總體感覺不錯,條分析著,舌頭開始鑽進更深入的地方,尋找可愛的朋友,等澤熙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舌頭已經跑到別人家的地盤了,身子也從剛開始的僵硬變得癱軟,只是一個吻澤熙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條是調情高手,嘴在不住的吮吸,手也開始動起來,纖細手臂圈住某人無力的細腰,以防發生糗事。很長很長的一個吻,澤熙有點力不從心的推著貼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喜歡?”條把舌頭退出來,在重重的吻了一下某個呼吸紊亂的人才問。澤熙喘著氣搖頭,條看著她紅的可愛的唇,忍不住笑了出來。澤熙緊張的問道,你笑什麼。她擔心自己的技術不佳,畢竟對方是花蝴蝶,而且剛剛也見識了那些經驗堆積起來的絕對技巧,自己的那些對眼前的這個人來說應該很差勁吧。其實不然,條自己對於剛剛結束的吻也是很享受的,第一次和女孩深吻,很棒的滋味。
“要喝紅酒嗎。”條拉著澤熙進去自己的房間,也是點滿了香薰,不過和大廳的不同,房間裡的是曖昧的紅色。“我怕我會喝醉。”澤熙這一切太突然了,她連說話都比平時降了好幾個音量,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你害怕喝醉?那之前在酒吧的那個人是誰。''條忍不住調侃說,一邊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條穿的不多,拿掉外套,剩下的就只有一件緊身低領的白色毛衣。澤熙是看著條脫的,自己在一旁忍不住的吞口水還有欣賞,對真的是賞心悅目,自己一直渴望的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這個人很瘦,比自己要廋,可身材比自己傲人。澤熙想到,有人說胸被摸多了會變大。澤熙有慾望了,她好想過去摸摸看。白色的蕾絲胸罩還有配套的白色內褲,條就這樣走了過來。澤熙忍不住吞了口水,不知道為什麼澤熙居然發現自己在顫抖,是太興奮了嗎?兩人靠的好近,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澤熙的眼睛正對的就是那一對雪白,她好像聞到那裡的香味,澤熙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條看著澤熙,看到她在抖,她是在害怕嗎,還是在高興著,自己該停下來呢還是繼續。“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澤熙真的不知道,這一切代表著什麼,她真的是有點害怕。不確定的感覺真的很折磨人。條笑著說,你覺得呢。邊說邊幫澤熙解開大衣的紐扣,看著澤熙起伏的胸口,澤熙的專屬味道聞起來似乎還不錯。有些人,擇偶的標準是味道,一個人的生活習慣還有飲食決定了一個人的體味。敏感的嗅覺者總喜歡以此選擇自己的另一半。“我不知道,你不是不喜歡同性戀嗎?”大衣已經褪下了,條搖了搖頭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喜歡。澤熙迷惑了,條的手開始解澤熙的最後一件襯衣的最後一顆紐扣。比自己豐滿的身材,白皙光滑的肌膚,確實如她甜美臉蛋般可口,又是一個床上尤物吧,只是不經意的觸碰好像都會讓身子緊一下。澤熙覺得不可以,兩個人什麼關係也沒有確定,如果發生關係的話會成怎麼一回事,澤熙抓住條往自己裙子裡伸的手,定了定神才說,“不可以”。條沒有理會她,另外一隻手也往澤熙裙子裡伸,扯到了那條薄薄的小褲子,澤熙用另外一隻手止住條往外扯的動作。那條小褲子全溼了,澤熙是動情了,可她理智還在,她在慶幸自己並沒有喝太多,不然後果太嚴重了。條停下來,用兩隻桃花眼靜靜的看著臉紅的不成樣子的人,等著她。條一直在等著澤熙的“不可以”,本以為,會早一點的,條都覺得快騎虎難下了,還好她終於說出口了。“明明心裡想要的要命,嘴裡卻說不要,你不是和他們一樣,想要我嗎。欣然接受不就好了嗎,我無所謂的,你不會的話我也可以手把手的教你。”條把身上最後的束縛解開,看著早已淚流滿面的某人,繼續用平和溫柔的語氣說著那些讓澤熙覺得不堪入耳的話。“要不我做你,你的內褲都成那樣了,我還是無所謂的,你覺得開心就好。”澤熙的頭一直在搖,哽咽的話都說不出來。條知道自己過分了,可戲還是要演完的。“要不你說說到底想怎樣吧,機會只有一次了,今天隨你怎麼玩,以後別來煩我就好。”
條把手重新伸進澤熙的裙子,這次澤熙的手沒有再來阻止,她本來想狠狠地甩這個人一巴掌,再瀟灑的走。可真的做不出來,虛弱的說了一句,走開,拿了自己的大衣,連衣服都沒有整理一下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家以後澤熙小病了一場,本想在開學前約子瑜去旅遊的,可佳人早有約,於是自己一個人去了一趟杭州,雖然沒有完全把前事忘得一乾二淨但也算是振作起來了。至於另外一邊的條,花花的日子還是照舊的過,會慶幸自己終於擺脫了惹不起的主,可每每想到那時的情景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滋味。不過,不管大家發生了什麼,太陽依舊照常升起,地球依舊自西向東繞著太陽轉,自轉一週24個小時,公轉一週約365天,日復日,年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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