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大人們去了不太合適。那也沒關係，就跟正兒哥哥學會了來教自己一樣，自己也可以把從學堂裡學會的東西回來教給爹爹。

看杏妮兒揹著倆糰子包一跳一顛地走了，靈素就同陶麗芬感慨起胡嫂子那邊的事兒來，最後道：“他們連大人帶孩子都沒想去學堂讀書，我也不曉得說什麼好了。”

陶麗芬往外頭一指：“不去的多著呢！”又對靈素道，“你可別忘死裡勸人去！尤其你又於人家有恩的，你若是開口說了，到時候沒準人家抹不過面子去只好答應叫娃兒讀書去。可一個是大人本身不樂意的，另一個娃兒也不想讀書，都不曉得讀書為什麼去的。

“混幾日，哪裡就能立時見著效果了，說不定就心裡存了怨了。我同你說吧，這人吶，最不好勸的。她要就是那路人，你推一把也就推一把，她要就打根子上不想走那條路的，你死活勸去，到時候反鬧得裡外不是人，人家不一定就得好處，更不會念你的好。聽我的，還是省省吧！”

靈素點點頭：“我曉得，所以我也沒死勸不是？就是覺著挺可惜的。衙門真是花了不少力氣（還坑了不少人）才做成的這件事兒，結果她們卻不去。不是太可惜了麼！”

陶麗芬顧著自己拌餡兒，一邊看看靈素活的面，一邊道：“一人一個想法，世上的路千萬條，哪裡是都走一條的。死都有各樣死法呢，難道活法反只有一樣？你也別管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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