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身手拉回到身邊人這裡。
羽洛用餘光看了宣於崇,他鎖眉嚴肅的表情比在西疆時更甚,更冷,更令人畏懼。越是這樣的表情,就越說明了他心中的絕望與痛苦吧!
沛都於他,堪比地獄。羽洛暗自難過,同樣是被困宮中,可她與冰木頭的處境相比,卻是好過上天!
“不願見到的人就當他們是馬吧,雖然宮中的馬場比不上西疆的草原開闊,可騎馬練射卻是不礙的。”羽洛這般說著,也只是想盡自己所能安慰冰木頭,能有一處地方發洩情緒,總好過悶在胸中。
可此話在此時此刻,聽在宣於崇耳中,卻成了另一番意思。他對於郭項的態度是否太拘泥於太后族親這一層關係了呢?若只當他是一個可用之人,更或者是一匹馬,向他示弱,是否能容易一些?
“你為何要對我說這些?”宣於崇歪過頭直問宸妃。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若是說得不對,王爺就當沒聽見吧。”羽洛敷衍過去,也抓了韁繩策馬而出,再聊下去,恐有穿幫之虞。
秋戈遠望喬姑娘在馬上自如的樣子,安心了一些。看來那夜的長跪責罰,並沒有遺留下其他不適。
修予見秋戈在一旁站著,悄悄靠近,在她肩頭附近說道:“你說主子剛才和喬姑娘都說了些什麼?”
“不知道。”秋戈往旁邊挪了一小步。
“秋戈,你看喬姑娘現在的騎術好像比在西疆的時候更純熟了。”修予也跟著挪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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