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永夜，輕嘆道，“公子的氣息中並沒有惡意，只是不知公子為何有此言語？”

永夜微微地抬頭望向遠方，輕輕說道：“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而且這天宮宮主，你們會願意我當的。”

永夜說完後便從懷中拿出了那枚天令，而他周身更散發出了一種滄桑、寂寞、冷冽的氣息。

這一刻，五衣長老卻感覺自己眼前站著的已不是最初看見的那位白衣公子。沒有一絲光明、沒有一絲溫暖，有著的卻是一種歷經了斑駁歲月後的滄桑，卻是身處峰巔的孤獨和寂寞，甚至還有著如這雪山的冰冷。

看著這般陌生的永夜，五衣長老卻不明白他為何能有著這般不可思議的變化，卻彷彿兩個不同的靈魂棲息在同一副身體裡。而他們更不明白為何他有著這股讓他們感到顫慄卻又無比熟悉的氣息。

林清風看著身前的夜大哥，卻沒有想到那麼充滿光明和溫暖的夜大哥卻也有這冰冷的一面，只是看著這樣的夜大哥，他心中忍不住流過悲傷。

當五衣長老看見永夜手中那刻著一座山峰的白玉令牌，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後，卻紛紛震驚激昂地道：“天令！聖功！”

一霎那後，永夜身上的氣息再次變得溫暖、祥和而又充滿了光明。

而這樣的永夜，他可以在剎那間改變自己的一切，而唯一不變的卻是他臉龐上的笑容依舊。

紅衣長老望著永夜，急問道：“這枚令牌，你是從何處得來的？我們天宮的聖功你又是從何處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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