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遙坐在客廳看早間新文,忽聽某人的房間傳出“嗷”的一聲慘叫,接著是“咚”的一聲悶響,估計是滾下床了,再然後,某人連滾帶爬的衝到客廳,抱住了陸青遙的腿:“遙遙,有蛇…”
容兆最大的死穴,怕蛇,怕到連與之相似的鱔魚都不吃。
陸青遙溫柔的摸摸他的頭:“特意為你準備的,喜歡嗎?”
缺德冒煙的死狐狸,陰死你,毒死你,缺德缺死你!
容兆在內心小世界裡憤慨著,臉上的表情卻真摯的感動天感動地,抱著陸青遙的腿輕輕的晃盪著懺悔:“遙遙~我知錯了,店鋪裝修的費用我來出,你把蛇弄走吧。”
陸青遙冷冷的丟出倆字:“求我。”
容兆嗲聲嗲氣的道:“奴家求您了。”
陸青遙的太陽穴跳了兩跳,一腳蹬開厚顏無恥的金剛版怨婦,冷麵寒聲的談條件:“不許在趁我不在家帶人回來胡搞。”
“不帶不帶。”
“未來兩個月的衛生由你負責。”
“堅決負責到底。”
“早晚兩餐你來做。”
“午餐我也包了。”
陸青遙似是滿意的一擺手:“死開吧。”
“好嘞。”容兆一骨碌爬了起來,顛兒顛兒的死開了,到了臥室門邊,忽然一個急轉彎,又顛兒顛兒的死回來了,綿綿軟軟的提醒:“遙遙~~~蛇還在我房間呢。”
陸青遙整整褲腳線:“陽臺有個暖箱,把蛇裝起來,給隔壁的大熊送回去。”
容兆化身金剛版蘿莉,再度撲到陸青遙腳邊:“你知道人家最怕蛇了,哪裡敢摸它?”很有賣萌嫌疑的眨巴眨巴眼睛。
陸青遙翻著報紙,淡淡的道:“再把我的褲子弄皺我整死你。”
容兆驀地的彈開三米遠,正好面對廚房裡的冰箱,冰箱是鏡面的,陸青遙說亮堂堂的,看著不舒服,常買些貼畫回來貼,容兆說貼畫不好看,常往下撕,倆人一個貼,一個撕,賣貼畫的王大爺非常愛他們。
容兆瞅著冰箱上的新貼畫,凝眉道:“遙遙,這張貼畫太雷了,一大老爺們穿什麼豹紋內褲?騷包!身材倒不錯,腹肌挺漂亮,可惜,頭髮像狗啃的,臉長的不賴,誒,有點眼熟……fuck,怎麼是我?!”
陸青遙翻著報紙,輕飄飄的道:“我幫你拍了一組藝術照。”
容兆大驚失色:“為為毛?!”
陸青遙失笑:“這還用問?當然是為了控制你個不辦人事的蠢貨,如果再發生昨晚那樣的事,我保證你會一夜爆紅,知名度絕不遜色於陳老師。”
“你你老子跟你拼了!”容兆怒不可遏的狼撲。
“死開!”陸青遙抬腿,簡潔有力的一腳。
“老子乾死你!”容兆不氣餒的繼續撲。
“死遠點!”陸青遙又是一腳。
打,打不過,罵,罵不過,容兆挫敗了:“老子不活了!”
陸青遙淡淡道:“外面死去,別弄髒我家。”
“老子…老子剪頭髮去,不和你一般見識,哼~~”
這就是我看上的男人!陸青遙有種無語問蒼天的無力感:我他媽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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