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江伯府兩種都不是,它是屬於少有的再藏富也藏不了的。
平江伯府的衣食用度不算特別奢侈,府裡主子們走出來,和一般的勳貴人家差不多,但方老伯爺把持漕運十來年,誰也不會信他家真的就這麼一般,內裡究竟有多少乾坤,誰也摸不著底。
越是摸不著底,越是覺得他家有錢。
如今方老伯爺重病,這家業照理是該都到了方伯爺手裡,但平江伯府情形不一樣,從前一直是長房為尊,方大老爺死後,方老伯爺還把長孫又扶了起來,真到方伯爺手裡,也就是這五六年的功夫,他能接手過來多少,很難說。
方老伯爺病得最重那會兒,方寒霄可還在外面,以方老伯爺越過次子擇長孫的偏愛,他臨危之時,不可能不為長孫打算,這份打算甚至不會經方伯爺的手,其分量,也很可能不會弱於給方伯爺的。
畢竟方寒霄再殘,他是長房長孫,生來如此,這個身份無論如何也奪不走,哪怕他亡歿在外面都一樣。
薛鴻興琢磨著,禁不住看了長女一眼,這個女兒聰慧盡有,不知怎麼偏在小情小愛上擰著了一根筋,她還可憐方寒霄,方寒霄用得著她可憐?
薛鴻興不知道方寒霄在徐二老爺背後推了一把的事,但他身在中樞,聽說過方寒霄面君時的情形——一語未發,一字未寫,硬是告了方伯爺一個再刁不過的狀,這是一個可憐人幹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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