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題時,更需要保持輕鬆。”他說。
明藍沒有去想他的話對不對,只憑本能地也脫掉了自己的皮鞋。她平時為了工作起來便利,幾乎不穿高跟鞋,7公分的高跟,穿了這一整天對她來說已經很吃力了。背靠樹幹、伸長雙腿的那一刻,解放了的不止是她的雙腳。她不自禁地長出了一口氣。
“你從沒有問過我,我和江淮是怎麼認識的。”南慶說。
“我……沒想過問。”
南慶把玩著自己的盲杖,饒有深意地道:“是不是他做什麼,你都不問緣由,只管聽他的吩咐行事?”
明藍的聲音低不可聞:“是。”
月色朦朧,樹葉在他臉上投下陰影:“難怪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明藍收攏了雙腿,對於南慶近乎指責的話語毫無反駁。
他驀地側身,一雙眼睛明明是失去焦距的,卻給她一種彷彿在冷靜平視著她的錯覺。她心慌地垂下頭,心跳卻撲通撲通仍舊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怎麼?面對一個對你根本不夠了解、卻咄咄逼人的人,你連為自己辯駁一句的想法都沒有嗎?”他的語氣中憐憫多過惱怒。
“我沒有什麼可以辯駁的。”她抬起頭,也許是終於想起他目不能視,看著他的時候,便多了一份肆無忌憚,一份放鬆,“我只想請你聽一個故事。”
“十二年前,一個女孩的母親得了重病,需要進行肝移植手術。醫生說,手術費加上後續治療的費用,統共需要五十萬。家裡所有的存款只有十萬塊。她的父親去求他的僱主,希望他能借錢給他,可那是一筆鉅款啊,非親非故,對方憑什麼答應?遭到拒絕後,他鋌而走險,利用接送東家兒子放學的便利,綁架了他的兒子。他自知罪責難逃,打電話要求對方把四十萬直接交去醫院,只要他的妻子能順利手術,他願意釋放那個孩子,並且投案自首。但他沒想到,對方選擇了報警,他很快被掌握了藏身之地。他帶著那個男孩開車逃竄。就在他慌不擇路的時候,他與另一輛車迎頭相撞。他自己和另一輛車的司機當場身亡,他綁架的男孩與另一輛車的兩個乘客也身受重傷……”她弓起腿,把頭深深埋入自己的膝頭,似乎難以堅持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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