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為什麼要把你送去給那個女人！”

“你明明清楚，我們已經結束了！”高升回眸冷冷盯著她，當初最先提出要結束的人是她，現在這樣又算什麼？

她唇角的淺薄笑意不減，質問道:“結束了嗎？那你為什麼酒後喊的是我的名字！為什麼會對我的身體有感覺！你騙得了你的心嗎？”

高升起身下床，在浴室的洗手檯上找到了自己的髒衣服，他毫不顧忌穿回了身上。走回床邊，凝香已經在開始哭。

他們回不去的，她應該明白，她昨晚不該衝動允許他的酒後行為。

“阿未，我跟步步已經結婚了，她是我的太太，什麼都改變不了。昨晚，是我失禮。”說完，高升轉身就要離開。

“失禮？你一句失禮，就想裝作什麼也不曾發生嗎？”凝香哭問道。

高升駐足，他沒有回頭，只淡淡回了一句:“我已經有妻子了，對不起。”於是徑直走出了房間。

凝香氣得發瘋，她將蓬鬆的被褥摔到了地毯上，細長的指甲抓破了棉套，房間裡飄灑起了一片毛絨，空氣似水，賜予之浮力，細碎的毛絨久久不能落定。

突然聽見門鈴聲，步步愣了愣，隨即離開沙發，順便關了客廳裡一夜未關的立式檯燈，才走到門邊開門，直覺告訴她，是高升回來了，她緊張不已，握上門把的手不敢用力。

他向來只按一次門鈴。

步步擰開了門，高升凜然站立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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