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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好事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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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惠兒便知道齊家魏他們去齊家莊接人去了,只是沒被告知他們還順便採買成親的東西,看惠兒心下黯然,我忙低聲在她耳邊說著:“相信自己的眼光,別輕易對自己的愛人失去信心。”

惠兒聽完我說的話,或許覺得自己是庸人自擾,也就放寬心,甜美的笑顏又回到了她嬌美的面容上。和我們愉悅地吃起了晚膳,大家都在聊著怎麼籌辦他們的婚宴的事情,講得是不亦樂乎,吃得是熱火朝天。

吃罷,和愁愁相攜回到我的屋內,兩人分別坐在桌子旁喝著茶,愁愁看了看我,輕笑出聲,“雪兒,你還不知道東里國的婚俗吧,要不要我給你說說?”

我眼睛頓時一亮,興奮地不停點頭,“要啊,當然要,好奇得很吶!”

愁愁喝了一口茶,這才開始細細說著:“東里國的婚俗很講究,首先是三書六禮,何謂三書呢,就是聘書、禮書、迎親書。聘書:訂親之書,男女雙方正式締結婚約,過文定時用。禮書:過禮之書,即禮物清單,詳盡列明禮物種類及數量,過大禮時用。迎親書:迎娶新娘之書,結婚當日接新娘過門時用。”

我禁不住提問,截去愁愁的話頭,“我知道三書,那六禮是什麼?我只聽歧爹說過六禮是納彩、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愁愁寵溺地看著我,柔聲笑道:“別急,我這不是就要說到了嗎?納采是古時婚禮之首,屬意女方時,延請媒人作媒,謂之納采,就是你所知道的提親;問名就是男方探問女方之姓名及生日時辰,以卜吉兆,謂之問名,就是合八字;納吉則是問名若屬吉兆,遣媒人致贈薄禮,謂之納吉,現在叫做“過文定”或“小定”;納徵便是奉送禮金、禮餅、禮物及祭品等,即正式送聘禮,謂納徵,就是“過大禮”;請期是六禮中十分講究的一步,由男家請算命先生擇日,謂之請期,又稱“乞日”,便是現在的擇日;親迎是最後一步,新郎乘禮車,赴女家迎接新娘,謂之親迎。”

趁愁愁停下喝茶的時候,我插進了話,說道:“哇,聽上去好複雜哦,難道惠兒和齊家魏也需要這樣嗎?”

愁愁輕抿著熱茶,低低開口,“那倒不必這麼麻煩,聽爹爹說,他們兩個人已經換過庚帖了,更何況惠兒和齊家魏都沒有高堂在上,一切都由惠兒的哥哥林清做主,只要他同意,訂親什麼的就簡單得多了,其實齊家魏也想著齊家能有人見證惠兒成為齊家的媳婦而已,鑑於成親,是沒有什麼影響的。”

我總算是弄明白了,點點頭,拿過自己的茶,喝了起來,和愁愁的細細品味就是不一樣,在我的腦子裡,茶就是拿來解渴的,不像有人說的喝茶其實就是喝一種藝術。

咕嚕咕嚕幾下,我就把茶給喝完了,瞥了眼身邊愁愁,只見她一臉好笑地看著我,我訕訕地放下茶杯,輕輕地咳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腦瓜子一動,突然想到一件事,好奇地問著愁愁:“那我們成親需要怎樣的呢?”

愁愁點了點我的鼻子,笑著說:“就知道你捺不住性子,肯定憋不了很久,說說吧,你知道我在準備成親的事情有多久了?”

我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也沒多久啦,好愁愁,你就別追究了吧,你倒是和我說說,我需要準備什麼吧?”

愁愁輕掬著手中茶,包容地說道:“你就負責把你今天偷偷買的荷包原料變成實體就好了,其他的我來操心。”

“耶,這你也知道,愁愁,你真是大神級別誒,讓我無比膜拜啊!”我驚訝出聲。

“幸好我知道你是從現代世界過來的,不然對於你這句話,我若有疑問,勢必要被你像忽悠惠兒那樣給忽悠過去了,呵呵!”

“呀呀,習慣了,一遇到讓自己吃驚的事情,我就會激動得一塌糊塗,忘記周圍的環境、人,哎,我以後一定會改正的。”

“沒事,只要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愛怎麼激動都可以,我會做你強而有力的後盾。”

“我就知道愁愁最好了,有愁愁在,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一件事情,有愁愁陪著,我是世上最幸運的一個人。”離開座位,走到愁愁背後,俯身摟住她的脖子,姿態無比親暱。

“雪兒,怎麼這樣抱著我?”愁愁好奇地問。

“這個時候,我的心和你的心離得最近,我都能感覺它們在一起跳動,只是這個姿勢看不到你的臉。”我飽含感情地說絮叨著。

“那換我來吧,雖然看不到你的臉,我會有遺憾,但是隻要你能看到我的臉就好了,我會默默地支援你,鼓勵你,做你背後的女人。”

我撲哧一笑,無意間打斷了這原本十分溫情的時刻,現在不是不解風情了,是破壞風情了,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在我們原來的世界裡,他們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站著一個好女人,可惜我不是成功的男人,但是你一定是好女人。”

“今晚欲求留宿,不知小雪兒答應否?”

“既是愁愁大駕光臨,小女子自是掃榻而迎,榮幸之至。”我離開愁愁懷抱,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

愁愁捂著嘴輕笑,蓮步輕移來到我的身邊,伸手抱著我,額頭抵著額頭,“好雪兒,咱們歇息吧,我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內心的感動。”

說著,就把我往床上帶,脫下身上的衣服,兩人猶如擺脫了束縛般,以最純最真的形態面對自己最愛的人,親吻,交疊,翻滾,情潮湧動,愛意瀰漫。

這一夜,說不出的溫柔繾綣,愁愁那視如珍寶的動作讓我深深感受到她對我有多在乎,在乎得就算失去整個世界,也誓要和我相守在一起,至死不渝。同樣,我也透過熱情的動作傳遞出我對這份感情的執著,對愁愁的專屬。

一夜未眠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兩人都幹起了賴床此等小孩子氣的事情,直到外頭響起了陣陣敲門聲,我們才從睡夢中迷糊地醒來,茫然地看著對方,過了好一會兒,在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還夾帶著小暖著急的叫喚聲的那一霎那,我們才意識到今天起晚了。

兩人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愁愁每次都比我快一步,在我對鏡貼花黃的時候,她已經開啟房門,讓送洗臉水給我們的小暖進來。小暖看到愁愁在我屋內時先是愣了會,接著便了然一笑,一邊放下臉盆,一邊衝我說著:“小姐,我敲門敲了好久呢,你都沒什麼響聲的,害我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原來是芙蓉帳暖玉宵,從此小姐不起早啊,小暖明白的。”小丫頭俏皮地眨眨眼,視線在我和愁愁之間不停打轉。

“大膽丫頭,好的不學,盡學些油嘴滑舌,現在還埋汰起小姐我來了,你說該打不?”我從梳妝檯前起身作勢要打,小暖忙閃到愁愁身後,以其做為屏障。

“耶,閃得很快嘛,你以為躲到愁愁後面就沒事了嗎?你好像還沒弄清楚,我和她才是一國的,嘿嘿,你就乖乖地出來受打吧,或許我會看在你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原諒你這次行為。”

“小姐,別戲弄小暖了,小暖錯了,以後再也不拿你和歧小姐說事了。”小暖被我整得哭笑不得,只好求饒。

“這才乖嘛,好了,我要洗臉咯!愁愁,來,一起洗,現在就沒人敢管我們了,哦呵呵呵!”一邊招呼著旁邊正津津有味看著小暖憋屈的愁愁,一邊將手伸進水裡,這個溫度好舒服,我喜歡。

被忽略的某個丫頭可憐兮兮地站在一邊,其實內心裡怒濤翻滾,不知罵了眼前這個惡小姐幾百遍,可是就是對小姐無奈,擺檯面上,她也打不出手、罵不出口,平心靜氣地想想,說實話小姐對自己很好,才會在最大程度上容忍自己的沒大沒小,剛才也不過是小姐和自己在玩鬧,根本就沒往心裡去,溫柔的小姐也就只會在事情與歧小姐掛鉤的時候暴怒,其實自己心裡都很清楚,十分羨慕能讓小姐如此一顆心對待的人,如果那個人是自己看著眼前兩人如此親密,小暖沒再往下想,不敢褻瀆如此的美麗。

上午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陪著外公在望湖閣釣魚,還別說,歧爹這個閣樓設計得真是集許多功能於一體啊,冬天賞雪,夏日釣魚,有宴會的時候,還可以做主場,閒來無事,談情說愛,選這裡,既隱蔽又極富情調,我對歧爹的敬仰的牢固度就如泰山頂上一顆常青松屹立不倒。

正當我們愜意無比地釣著魚的時候,不遠處傳來的人聲害得我快要到手的魚兒被驚擾到乘機溜走了。我那心底的無名火就剋制不住地往頭上冒,人家是怒髮衝冠為紅顏,而我則是急火攻心為漏網之魚。

好不容易磨得外公教我釣魚的一些別人不知道的門道,比如說怎麼串魚餌會比較容易讓魚上鉤,經過無數次的失敗,終於弄明白點,擺好姿勢,等了好久才有了這麼個長臉的機會,沒想到就這麼硬生生地被破壞了。

我就是為了防止這種狀況發生,還特意在亭子兩邊的入口處歌安放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正在釣魚,請勿大聲喧譁!喧譁者後果自負!千戀雪立”。NND,敢情有人沒把我的的警告放在眼裡,不知是何方神聖呢,我倒是很好奇此人是誰,親自會會去。

看外公還在聚精會神地等待魚兒上鉤,我和愁愁對看了一眼,便悄悄地起身離開,往發聲處趕去。

沒想到,害我丟魚的罪魁禍首居然是小暖丫頭,而且她並不是沒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而是她壓根就沒走到亭子邊,可想而知,她聲音的分貝該有多高,離她老遠的亭子都受到了影響。

在我細問之下,才知道讓她如此激動的原因就是她嫌小瓜子澆水的速度太慢了,說了小瓜子幾句,小瓜子便回嘴說小姐都說我做事情是龜速了,小暖怒火蹭一下就上去了,吼了句“你那叫龜速嗎,龜速至少都有個速度!”結果沒把小瓜子吼住,倒是先把我給引來了。

我滿臉黑線,如果知道這樣就不應該教他們這些有的沒的,看他們一個個用得活靈活現的,比我用得還歡脫。

身邊的愁愁心情十分愉悅,忍不住笑意地看著我說道:“雪兒,你的丫頭和小廝在你的英明教育下,真是頗有你的風範啊,更甚者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哦!”

我無語,這就是教會徒弟(耍寶),餓死師父(嚇走我的魚)的典型例子,狠狠瞪了眼前一頭霧水的兩人一眼,扭頭往亭子走去,這一次我一定要釣條大魚上來給愁愁瞧瞧,誰說我不會釣魚的,哼!

可是就是有人喜歡和我作對,當我重新拿起魚竿,剛想擺個絕佳的POSS時,那邊僕人在亭子外通報,說歧爹有事找我,此時大家的視線都投向了場中某個做著標準拋鉛球動作的悲催的人,我那叫一個鬱悶啊!

不過就算再鬱悶,歧爹那裡我是不敢不去的,不光光是他是愁愁的爹,還有就是一般若無大事,歧爹是不會勞師動眾找我的,想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吧。

在告別外公後,我們匆匆地趕到了議事廳,只見歧爹眉頭緊鎖,做沉思狀,手上拿著一張紙條,顯然是飛鴿傳書。(某雪:後媽,這麼明顯的事情,你不說大家也知道,真是多此一舉。娃娃【委屈】說道:我是怕大家以為那是情書!)

愁愁好奇地問著明顯處於神遊狀態的自家爹爹:“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急切地找雪兒來?”

這時歧爹看了我們一眼,揉了揉太陽穴,好似很疲憊,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長嘆一聲:“好事多磨啊!”嘆得我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歧爹好似還有話要說,就沒有插嘴打斷,只是靜待歧爹繼續往下講。

“齊小子在接他堂伯的時候碰到困難了,原來他堂伯母突然身患重病,鎮上和鄰近鎮的大夫都束手無策,他堂伯沒辦法拋下重病的夫人隨齊小子來風歧,哎我說你們現在的年輕小輩們在感情這條路上怎麼走得都這麼不順呢!”

“那齊家魏現在人在何處?”我無暇顧及歧爹對我們的惋惜哀嘆,忍不住開口問齊家魏的所在。

“齊小子他們飛鴿傳書給我,希望我能聯絡到你師父,而他們則呆在齊家莊靜待佳音,可是你也知道的,你師父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讓我找到呢?眼看著就快到齊小子和惠丫頭的大婚之日了,到底該怎麼辦好呢?”歧爹想不出任何辦法,不由得長吁短嘆。

師父和夏姨在我回來的第二天就離開了風歧山莊,出外就診,就連我也不知道他們到了哪裡,更別說歧爹了,不過

“歧爹,我和愁愁現在就趕去齊家莊,也許我能醫治好齊家魏的堂伯母。”不是為了齊家魏,我只是不想惠兒失望,既然事關惠兒的幸福,我定是兩肋插刀。

“對啊!我怎麼就忘記千丫頭師承宣子上,醫術自是了得,虧我剛才還一直說著你師父,你師父的,哎呀!真是老糊塗了!”歧爹激動地猛拍了自己大腿一記,站起身來。

“沒關係!雪兒明白歧爹此刻的心情,關心則亂嘛,惠兒兄妹無父無母,這幾年承蒙您的關愛照料,我身為惠兒的義姐還沒向歧爹您道謝呢!歧爹在上,請受雪兒一拜!”說著,便欲彎腰,被歧爹阻止。

“傻丫頭,行什麼大禮,都是自家人還這麼客氣幹嘛,你的妹妹,老夫自是要幫你照顧周全的,好了,你們趕緊出發吧!希望你們此行成功,事情有個圓滿的結果,惠兒有我們在,你就不必擔心她了!”歧爹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著。

雖然覺得肩上擔子有點重,但是我願意去擔負,這是對我的信任和看重,心中暗暗發誓,惠兒,姐姐一定會把齊家魏的堂伯一家給帶回來參加你的大婚,不讓你有男方家人缺席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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