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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作伴,又是年輕姑娘,見了這些自然心生歡喜。

她卻不知,山間花朵是無主的,她想怎麼摘就怎麼摘,而這裡,早已經被人畫上了標記,尤其那人還是一向看她不慣的巫淨。

兩人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巫淨雖然口頭上經常指桑罵槐,但一來阿挽聽不懂,二來就是聽懂了也不知道怎麼回她,巫淨拳拳打在棉花上,自己都覺得沒趣,時間久了也就不來招惹她了。所以她們兩個表面看起來還算相安無事。

但這種岌岌可危的平衡,卻在那日巫淨從外面回來,看到阿挽把她院中的花朵摘下來做成花環時,被打破了。

她過來的時候阿挽正從院子裡出來,手上還拿著剛剛摘下來的花朵。她知道巫淨不喜歡她,也沒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哪知她剛剛從巫淨身邊走過,那少女卻叫住了她,“站住。”

巫淨可是從來不會主動跟她說話的,在她眼中,阿挽就是陸景吾從外面帶回來的不三不四來歷不明的女子,她堂堂女俠,跟她說話,那是自降格調。

阿挽根本就沒想到巫淨是在跟她說話,徑自朝前走去,卻聽後面傳來一聲暴喝,“我叫你給我站住!”說話間她已經悍然出手,抽出長劍朝著阿挽的背後刺了過來。

後面有風聲過來,阿挽身子一側,避開巫淨的劍,手微微一抬,不過一招,就將她的長劍打落在地。

巫淨愣了愣,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少女武功居然這麼高。然而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便大聲叫喊起來,“好啊,你這個偷花賊,偷東西被主人看見了,拒不認錯不說,還打落我的劍。”

阿挽就是再單純也看得出來她在胡說八道,她看了一眼巫淨,爭辯起來,“你亂說,明明是你偷襲我,打不過我還在這裡亂講。”

巫淨冷笑兩聲,“我亂說?”她眼睛看向阿挽手中的花環,“你看看你手上拿的是什麼?人贓並獲了還說我亂說。”

阿挽看了看手上的花環,“是啊,這花是我摘的,花在院子裡,我摘它怎麼了?”

“怎麼了?”巫淨臉上路出一個輕蔑至極的笑容來,“花在我的院子裡,你不問自取,還不叫偷?我叫你摘這花了嗎?我許你摘了嗎?果然是山野村女,上不得檯面,連這最起碼的都不知道。”

阿挽低下頭來,看向手上的花環,中間的那朵花開得又大又漂亮,還有清香撲鼻而來,的確是之前她在山上沒有見到過的。聽巫淨這麼說,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錯了,她低下頭來,小聲跟巫淨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你的花——”

“一句‘對不起’就完啦?”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巫淨尖聲打斷了。“要是我殺了你傷了你,是不是隻要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她皺了眉,將阿挽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你知不知道這花有多名貴?這朵白色的,是大伯母親自送給我的,我一向寶貝得緊,連自己剪下來插瓶都捨不得,現在倒好,被你這樣一個山野村女拿來折騰成這樣子,弄得亂糟糟的,只是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

阿挽看著她,“那你要怎樣?”她見過的人不多,深交的也就只有陸景吾一個。說出的話更少,明明有滿腔的話想要反駁,卻硬是找不出一個字來,只能傻傻地站在那裡,任由別人的言語化作刀子,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劃過。

巫淨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陰騖,“你要跟我道歉,可以啊。聽說這花也是有靈氣的,你把她弄成這副模樣,自己去樹下跪著跟她道歉吧。”那花哪裡是樹,明明是藤,上面全是刺,若是真的跪下去,雖然不至於要把人怎麼樣,但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若是將來有人問起,巫淨大可以說是阿挽自己要跪,兩三句話就能把事情推得乾乾淨淨。

阿挽看了看不遠處開著大朵大朵花朵的藤蔓,猶豫地問道,“那上面全是刺,你要我怎麼跪?”

“你剛才摘的時候沒看到有刺嗎?當時不怕,現在怎麼就怕了?”巫淨臉上路出一絲不屑來,小聲說道,“不跪也好,正好我告訴大伯母,讓她親自來處置你。”

聽到她要把這樣的事情告訴陸景吾的母親,阿挽知道她原本就不喜歡自己,若是讓她知道了,恐怕對自己更加不喜歡,連忙叫道,“別——”

巫淨眼中路出一絲惡作劇得逞的得意,低聲道,“你讓我不要,我偏要。”說完便轉身朝外面走去,誰知道剛剛轉身,就撞見了站在那裡不知道多久的陸景吾,巫淨的囂張氣焰立刻退去不少,還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低低叫了聲,“師兄。”

阿挽也看見陸景吾了,見到他,她下意識地將手上的花環往身後藏了一下,陸景吾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走過來對巫淨行了一個禮,說道,“阿挽不懂事,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師妹,我代她向你道個歉,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阿挽聽見陸景吾替她道歉,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連嘴都下意識地嘟起來了。她不高興,巫淨更加不高興,看見陸景吾替阿挽跟她道歉,巫淨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氣得跺腳,“師兄,你這是幹什麼?她做了錯事,為什麼要你來替她道歉?她是什麼人啊?將來要是她殺了人,你也要替她承受嗎?”

明明是氣話,陸景吾卻斂眉正色道,“這是自然。我將她帶下山,自然要將她小心迴護。”

不過是師兄妹之間說的氣話,沒想到卻一語成讖。

聽到他這樣說,巫淨更加不高興了,狠狠地剜了一眼站在陸景吾身後的阿挽,怒道,“那你說說看,你要怎麼替她道歉?”

陸景吾接過阿挽手上的花環,替她解釋道,“阿挽跟平常人有些不一樣,在你看來誰都應該知道的常識,她不一定知道。這花是你養的,她沒有經過你同意就貿然摘了下來,是她不對。但你也不應該,讓她去給一株花下跪。”他看了一眼旁邊開得正熱鬧的花朵,“那樹上不是還有那麼多麼?摘去一兩朵,又有什麼關係?也值得你這樣大喊大叫?”

巫淨見他如此迴護阿挽,臉上不忿之色越發濃厚,她不敢也捨不得瞪陸景吾,只把火氣撒在阿挽頭上。見她還不消氣,陸景吾忍不住路出一個微笑,“好了,你若是還不肯消氣,那我讓人再給你找幾盆同樣的品種回來好不好?”

巫淨不耐煩地“嘁”了一聲,“一樣的花,有什麼意思?”她白了一眼阿挽,彎腰撿起自己的佩劍宄宓刈砝肟恕

等到她走了,陸景吾才帶著阿挽離開了院子。

走到路上,阿挽抬頭問他,“你怎麼來了?”還來得那麼巧,正好解了她的圍,要是陸景吾不來,她恐怕真的要去樹下跪著了。反正再壞,也沒有去見陸景吾的母親壞。

他倏地停下腳步,轉過身將阿挽的身子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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