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了寡人的秘密呢？”夫差冷笑著用手撫過夷光還未回過神的頰，聲音迷茫，“怎麼辦？沒有了你，今後我要靠什麼來回憶東瑤？沒有了你，我到哪裡在找一個與她如此相像的你？”

“你……”也許是震驚，也可能是害怕，夷光躲開了夫差的手，“你們……是夫妻麼？真的是……”

“我們當然是夫妻。這世上，又有幾人能如她對我？”夫差的眼神只有在提起東瑤時才會露出些兒溫暖與柔情。這些對夷光來講，都是沉重的奢望。

“既然她可以，我又何懼？既然她可以，為什麼我不行？”夷光咬牙，“我不認為我輸於她！”

“為何要比？有何可比？”夫差有些驚訝，輕咳一聲，“你應該知道，寡人也許永遠給不了你你想要的位置。”

“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比較以前，你已經有點喜歡我了？”夷光復雜地望向夫差，為自己爭取著。

“呵呵，西施，我該拿你怎麼辦？范蠡文種哪怕勾踐都好……為什麼是我？”蹙了眉，勾起一抹苦笑。

“那年，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想，若我也能遇到如你對虞姐姐一般的良人，此生也就無憾了……”喃喃輕語，笑靨雨淚。

“可我，並不是良人啊……”有些心疼地圈住她，夫差嘆息著，頭埋進夷光頸窩，“你真傻……也讓人心疼……”

“夫差……”緊緊抱住那人，貼近那心，“以後，無論艱難困苦，都有我陪著你。你不會再孤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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