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輩子的事情？”

他語氣是很少有的認真，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敲打著誰的心絃。

“一輩子……”林杏感覺奇怪，下意識重複了一遍。

“嗯。”白皓澤輕輕敲了敲桌子，低聲道，“如果你對一輩子有太大的期許，那我可能給不了你承諾。”

林杏把這句話反反覆覆咀嚼了好幾遍，還是根本說不出什麼話來。

喉嚨澀澀的堵著，腦海裡顛來倒去只有白皓澤的那句話。明明是那麼絕情的話，被他說出來卻沒有絲毫波瀾起伏，平靜得像是問“今天吃什麼”一樣。

而林杏很快認識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在確定關係後第二天問出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來。

只有一個推論了。

林杏輕笑，問他：“白皓澤，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第五十章

“白皓澤, 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面對這樣的質疑，白皓澤卻是很痛快地點點頭：“我也覺得我最近不正常，肯定是被你傳染了。”

林杏再次無語片刻，才艱難開口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白皓澤：“明明是你先說我不正常的。”

“好吧。”林杏認輸。

又是尷尬的沉默，過了片刻, 白皓澤幽幽說道：“小杏子。”

“嗯？”林杏應了一聲, 湊過去一點等他發話。

“你認真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好不好？”白皓澤的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小孩子，低低的, 很誘人。

林杏沉醉在他的片刻柔情中, 一個激靈, 那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又自動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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