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點綴稀稀朗朗的星,一輪下峨眉月猶如美人淡顰黛。
白蘇依舊坐在廊上,仰頭看那彎淡的幾乎要化去的月亮,手裡還是那本《寧國志》,六角燈籠隨風搖擺,一切都如傍晚沒有任何區別,彷彿除了月影偏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
媯芷端著一碗湯藥放在她面前,“這是晚膳時的藥。”
白蘇端起碗,像白開水般的咕嘟嘟灌了下去,她這些日子喝的中藥多,也就麻木了。
放下碗,白蘇伸出蒼白纖細的手指抹去唇上殘留的藥汁,嘆道,“但願她以後不會恨我。”
媯芷側頭看她,“若是陸揚捨身相護,他們可以走的很遠,珍女沒有理由恨你。”
白蘇嗤笑一聲,靠在廊柱上,抬眼瞧著媯芷,“真不知道說你腹黑,還是說你單純。”今日見媯芷對人下手可謂乾淨利落,可是對於人性方面卻單純的厲害。
這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是不願意活的太現實,因為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故而鄭板橋才說:難得糊塗。
“何謂腹黑?”媯芷也不糾結到底,轉而問道。
白蘇眉梢一抖,露出一個諂笑道,“這個問題甚是複雜,改日我專門寫本書向你說明。”
媯芷冷冷睨了她一眼,端起空碗轉身離去,“腹黑”這兩個字光看字面便知道不是什麼好詞。
白蘇嘆了口氣,手下奴隸了一個大神,還真不是普通的累。成天拽的萬兒八千的,還得好生哄著,到最後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奴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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