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嘛。”他不認為葉若希做得了第三者，可不代表她不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傷害無辜的人，比如……嚴婧。楚赫把視線調回到T臺上，眼底卻蒙上了一層晦暗不明的抑鬱。

“葉小姐。”

葉若希轉過身，戲謔地看向身後的葉晰遠，“怎麼，葉總是想到答案了？”除了這個話題他們似乎沒什麼可聊的了。

“我只是好奇葉小姐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葉晰遠的雙手插在口袋裡走到葉若希的跟前，“眼見、耳聞，又或是親歷？”

“葉總想聽的是哪個答案呢？”若希摘下眼鏡，揉了揉酸澀的雙眼，雖說掩不住臉上的疲憊，但臉上還是不改的玩世不恭。“還是葉總對嚴婧的一見鍾情是準備讓我眼見為實？”

一剎那的錯覺，葉晰遠覺得眼前的女人甚至比自己更清楚答案。

“既然這個問題那麼難回答，那不如再換一個，想來之於葉總應該容易回答得多的問題。”葉若希走過葉晰遠的身邊，微微勾起的嘴角邊，漾著一絲淡笑，只是笑未及眼底，“究竟要有多像才能被當做另一個人來看待？”

和葉晰遠擦身而過的瞬間，若希瞥見了他因自己的話而變了的臉色，該用百感交集來形容嗎？，意外、猜忌、不堪，原本不過是毫無根據的假設，現在這是幾乎話就算是坐實了，真夠諷刺的。

“你們覺得怎麼樣？”事有先後緩急，比起葉晰遠，她現在更關心明天釋出會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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