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你上司給你分配的工作多了還是怎麼回事,我感覺你這幾天回家都比以前有些晚,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下班,你也是支支吾吾沒個準。
不過我也摸出了規律,只要我把飯菜熱第三次的時候,你大概就會回到家了,雖然有些時候這個規律並不準。
雖然都已經入夏了,可是今天居然卻是陰天,一改往常晴朗的天氣。
飯菜已經做好了,可是你還沒有回家,我想到你早晨走的時候穿的有點少,不知道現在冷不冷,打電話給你想要問你幾點能回家,可是卻是正在通話中。
感覺悶悶的,一定是天氣的緣故。
我有些失望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趴在窗沿無聊的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大門。
已經過了吃飯的點,那些小吃店有一些已經準備關門了,而賣燒烤的卻開始陸陸續續的擺起了攤,那吆喝聲我似乎隔了這麼遠都能聽見。
真是神經了。我暗罵了自己一句隨即又笑了起來。哪有人自己說自己是神經的。
今天我下樓去賣菜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說我們隔壁那家好像要鬧離婚了,正在為孩子的撫養權吵得不可開交,那女的都氣得回孃家了,好像是因為那個男的在外面發了財有了外遇。
男人還真是有了錢就變壞。
原本我還在好奇怎麼上樓的時候聽不到他們家搓麻將的聲音了,原來那女的回孃家了。猛地聽不到他們家傳出來搓麻將的聲音,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要怪只能怪他們家的隔音效果不好,不像我家。
嫌飯菜熱來熱去麻煩,今天我乾脆買了兩包速食水餃,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要是吃不習慣再說給你做別的好了。
有些時候我都感覺我不像你的情人,更像是你的保姆,每天都要為你的衣食起居操心。
無聊的從窗戶往外看,結果又看到了隔壁家的那個孩子拿著可憐巴巴的兩個包子準備上樓。
馬路斜對面那條小巷子口好像又有人打架了,隔得有些遠,隱約的只能看到有個人拎著一個酒瓶朝著某個人的腦袋上砸,過路的行人腳步匆匆忙忙,更有甚者幾乎都有用跑的,生怕被牽惹進去。
那場鬧劇並沒有進行多久,被砸的那個人的腦袋見了血,嚇得其他人急忙將他扶住招了輛計程車上醫院去了。
估計是上醫院去了,不然還能去哪。
不過也真是夠衰的,他們攔了三次才攔到了一輛計程車。也對,腦袋都流血了,那麼一幫人,計程車寧可留著命也不願意留著錢。
目送著那輛計程車揚長而去後,我再次將目光放在了大街上試圖找一些能吸引目光的事物,結果卻看到了一大群人圍在燒烤攤吃燒烤。
兩三個人扎堆圍著燒烤攤吃倒也沒什麼,可是這一大群人貌似有十幾個,也不知道會不會吃完了以後賴賬。
你看看你那點出息。驀地想起來好幾年前我媽戳著我腦袋對我說出的這句話,當時好像是因為你胃病犯了結果卻嚴重到住院,我紅著眼睛一邊手忙腳亂的給你煲湯一邊哽咽的問我媽有胃病的人不能吃什麼。
我看著你長大,對你掏心挖肺的好也沒見你這麼對我好過。那個時候我將湯盛在了保溫桶裡面準備給在醫院的你送過去的時候,我媽在我身後幽幽地說出了這句話,語氣滿是無奈和痛心。
還記得在那沒多久我就因為升學的緣故離家更遠了,一年到頭回家的次數少得可憐,更別提給我媽做飯了。
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鼻子,我起身來到廚房將燒水的火關掉了。
你還是沒有回來,放在案板上的速食水餃因為離開的冰箱太久已經開始化掉了,包裝袋內滿是水珠。
就在我準備再次給你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家的時候,你居然打了過來,說大概到十一點左右才會回家,讓我不要再等了,先吃飯,你會在外面吃晚飯。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看了一眼時間。八點四十。
以往你從來不會超過七點回家,下班的時間是五點,從你們公司到家的時間只需要二幾分鐘就夠了,步行也用不了兩個。
我實在不想去想你十一點回家的原因。
大概是因為最近你的工作真的很多吧,我再一次這麼對自己說道。
在我已經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將要睡著的時候你回來了,開門的聲音將我的瞌睡蟲頓時嚇跑了。
慣性的又看了一眼時間。十點五十六,還真是十一點左右才回家。
唔,好累好累,我要睡覺了。一副睏倦模樣的你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有些疲憊,嘟嘟囔囔的說出了這句話之後你就一頭栽到床上不願意起身了。
看樣子真的是很累,我也不想去問一些問題去打擾你休息。
你從來是個不善於撒謊的人,我也不想這麼快就聽到可能會讓我失望的話,就這麼順其自然好了。
睡著的你似乎還是覺得冷,朝我懷裡拱了拱之後最終抱著我安穩的睡著了。
回抱著你在你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晚安。
不知道是我動作太大還是你根本就沒有睡熟,總之在我吻過你之後你睜開了眼,不過卻還是迷迷糊糊的。
對不起,今天回來晚了,明天正好是雙休日,我在家乖乖陪你兩天。晚安。說著你半支起身子就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後立刻跌回被子裡繼續睡了,令我有點詫異。
你這究竟是清醒了還是犯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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