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癟了癟嘴，眨巴了兩下眼睛，不再吱聲，轉過去又含了一大口水，“噗”地使勁噴到洗漱盆前的鏡子上。

紀對兒子搗蛋的行徑視如不見，很是縱容地伸手揉揉他的頭，站到他身邊，拿了牙刷擠了牙膏高門甜龍：老婆大人請息怒。

父子倆同時對著鏡子刷起牙來，開始，兩人的動作並不統一，刷了幾下，寶寶在鏡子裡拼命朝紀擠眼睛，紀便對他眨兩下眼以示迴應，慢慢地，父子倆刷牙的動作節奏變得一致。

紀寶寶見紀迴應他，於是玩心大起，刷牙的動作時快時慢，而紀今著，眨了兩下眼，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

紀的心猛地被揪緊了一下，寶寶跟別的孩子不一樣，別的小朋友每天都能見到爹地媽咪，可寶寶，只有在週日一早可能會見到爹地，而媽咪，對寶寶來說，只是一個稱呼和抽象的存在。

紀將大拇指伸到寶寶面前，輕聲問，“寶寶，告訴爹地，要怎麼獎”

寶寶立即抬起頭，一臉驚喜地看著紀，然後將臉湊前一些，用胖乎乎的小手指指自己的額頭。

“爹地，獎在這裡”

紀將大拇指十分小心地印在寶寶的額頭上，當他微暖的指腹碰觸到寶寶溫軟的面板時，寶寶咧開嘴，笑得極之幸福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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