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唐莉體內的內雀被程靈消滅之後，我們守衛這城市的一方似乎就佔上風了。當你抬頭往上看的時候，當然，前提是你的眼睛足夠的好，你就會發現兩種看起來明顯不同的鳥類在些什麼。”

“不，你懂的的，因為你和我都差不多，同樣是在深淵下面揣測著人性的盡頭。”透著一些磁性的冷豔聲音慢慢響起，說著一些她自己所認為的謬論。

程靈聽著那女子的話語，只覺得分外的好笑，“那只是你自己的理解吧，我承認我會觀察到一些人性，但那也絕不是深淵。發覺人們的閃光點才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眼中帶著一些嘲諷，我有些輕蔑的看著那個女子的嘴角微微僵硬，“而且我以為我並沒有什麼資格去評判什麼人性，因為我本身也是一個人；至於你，你似乎也是人類吧..。”

“呵呵，閣主，你真的覺得我是人類嗎要知道，如果是人類的話，只有浮生閣的有緣人才有機會進入呢，那我呢如果我是一個人類又怎會如此輕易的就走進這裡面呢。”

“誰知道呢反正你身上那股屬於人類的氣息是怎麼也消散不了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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