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儀式,看著久世時不時小心翼翼的關注著手腕上的鈴鐺,王突然覺得心底無比舒暢。
看來這個孩子還是在意自己多些的,望著那孩子冠上自己的姓氏成為自己的皇子,王得意的瞥向扶蘇。
看著昔日好友苦澀欣慰的模樣,王更堅定了久世是扶的蘇孩子這個念頭,今天他就會將自己所飽受的恥辱和欺騙一併討回。
不勝酒力的久世被灌醉,王輕鬆抱起連走路都不穩的孩子宣佈大臣們任意,隨後帶著久世回了自己的宮殿。
迷迷糊糊間,似乎被餵了水,久世勉強睜開眼環視著陌生的房間。
“這裡···是哪?”
“孤的宮殿。”
“父王···”
琉璃色的瞳宛如蒙上了一層水光,王胸口一窒幾步走上來抱住了想要下床的久世。
這是第一次被父親擁抱,久世不由得沉醉在這份遲來的溫暖中,感受著父親的體溫和呼吸,任由疲憊的身體放鬆在父親溫暖結實的懷中。
望著懷抱中安分的小東西,王被牽動心神不由低下頭吻了吻那薄薄的櫻唇。
“父王!”
過分震驚,久世抬起頭睜圓了眼睛看向自己的父親,從他眼中看到的並不是想象中滿滿的父愛,而是一個男人的慾望,久世以為自己看錯了,可看到男人唇角噙著的戲虐,他只覺得渾身發冷。
“父王,我可消受不起,扶蘇真是好算計,搶了我的女人,還給我生下你這野種,倒讓我把江山拱手送給他。”
手指猛地抓住久世的下巴,久世看著眼前暴戾的男人,琉璃色的眼珠動也不動。
“怎麼,還要孤一一點破嗎,孤可不承認你這孽種,既然他對不起孤,那孤就睡了他的兒子,看看那張自信的臉會露出如何苦澀的表情!”
粗暴的開啟男人的手,久世恢復了以往的冷靜,一字一句清晰無比的開口。
“放手,父王請自重!不要侮辱仲父的清白!”
“清白?哈哈哈!扶蘇那傢伙有這種東西嗎!”
拖著久世來到鏡子前,王逼近那張臉,並靠著對著鏡子展顏一笑,其中的瘋狂和怨毒卻令久世心驚。
“你看看,這張臉和我哪裡像了,你該慶幸這張臉,因為夠美,孤宮中網羅佳人無數,你這樣的卻還是第一個!”
啪——
捂著紅腫的手背,王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孩子,鄙視寒冷的視線。
“你敢打我,你這賤人!孤今日就操爛你這人盡可夫的小賤貨!”
拽著久世將他惡狠狠地拋到床上,久世瞪著撲上來的王,手摸到隨身攜帶的刻刀,猛地抽出,寒光一閃刻刀也隨之招呼到男人的頸項間。
淚水順著臉頰一顆顆滑落,久世絕望死心的盯著眼前的男人,自己曾今無數次在夢中渴求的父親。
“有膽子就殺了孤,只是你和扶蘇休想活著離開!”
“你為何要逼我,你不認我沒關係,為什麼要侮辱我和仲父!為什麼!”
手中的刻刀咚的滾落到地板上,王起身狠狠地給了久世一耳光,趴在床上的久世睜著空洞的眼,任由男人上下其手撕裂身上的衣服。
“你有沒有覺得這裡很喜慶!”
久世一動不動的躺在床鋪上,少年白皙的身子有著女人的柔美卻少了那種圓潤,乾淨清爽的線條優美的令人發狂。
“今天不僅是你元服之日,也是我寵幸你之時,你可以叫我父王,我也許會把王位給你,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一口咬上紅腫流血的嘴唇,王分開少年修長光潔的雙腿,用舌頭膜拜般舔舐著每一處,粉色的茱萸,粉色的器官,享受著少年清新的味道,狠狠地刺入隨意擴張的密花。
“蘇···”
破碎的口中喊出這個名字,頭一歪,想要咬舌自盡的久世卻看到了手腕上的鈴鐺。
不能死,還記得和蘇的約定,久世咬著牙強迫自己瞪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子。
不能忘記,是誰毀了你,不能忘了,你的目的!
“寶貝,你真美,又緊又熱,愛死你了,心肝!”
男人抱著自己的臉一陣舔吻,久世麻木的閉上眼不想去看男人被慾望控制的臉。
亂倫和同性的雙重煎熬著久世的理智,連女人都沒品嚐過的身體,卻被別的雄性以暴力侵佔。
理智恨的幾乎就要瘋狂,久世一次又一次的在心裡呼喊著扶蘇的名字。
“寶貝,我要射了,射在你的身體裡面,恩,好舒服,我要你做我的人!”
令人作嘔的下流言語,久世覺得內壁被什麼溫暖的東西打溼逐漸暈散開來。
“嗯!”
不舒服的呻吟在王聽來卻像是歡愛後滿足的嬌嗔,王眼神一暗,將小小的身子狠狠地摟入自己懷中。
“心肝寶貝,怎麼要你也要不夠,父王真是被你迷死了!”
再度陷入酣戰中,王絲毫不顧及久世年紀尚小初次承歡,滿足過後翻身睡去,只留下縮在床角的久世。
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己的寢宮,久世握著腰間的腰帶,爬上凳子,掛在房樑上打個結,伸手抹了抹臉,竟然滿手溼潤。
望著黎明的一抹光亮,閉上眼將那雪白的頸項伸入繩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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