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肚子上,仔細感受起來。
確實如他所說,不按的話,肚子就不疼。
周菁紅著眼向愛因斯坦投去疑惑的眼神。
“帕帊舥星人保證後代的存貨,還有一項措施。”
“什麼措施?”
“它們還處在胎兒時期的時候,和其他種族不同,帕帊舥星人的胎兒會如同水蛭一般牢牢吸附你的子-宮,生命力極強,拿棒子打都不會有事,簡而言之,就是你死了,你寶寶都不一定會死。”
“……所以我這個是?”
“你肚子青了,寶寶沒事。”
周菁這才鬆了一口氣,神經緊繃後又突然鬆懈,一時控制不住情緒,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那……就好,寶寶沒事……”
愛因斯坦像是被噎住,表情陰晴不定。
“說正經的,其實我是不贊成你和達爾文長久在一起。”
周菁抬起頭。
“你應該知道,達爾文的變化是隨機的,而剛才發生在你弟弟身上的事情你也看見了,很多的外星基本智力再高,亦或是本身願意不願意,卻受本能的控制……”
“並不是所有的外星生物,對待人類都是友好的……”
周菁直覺的感覺到,如果任由他說下去,一定會聽到她不想知道的現實。
她站起身。
“我想去見達爾文,我要知道達爾文的回答。”
愛因斯坦嘆了一口氣,卻還是為她領路。
巨蛇族,也如同地球上某些會吞噬丈夫的生物一般,雄性較於雌性會小上那麼一圈。
一大一小兩條巨蛇便被關在兩間透明的玻璃房間裡。
“這能隔絕你們的氣味。”
愛因斯坦解釋道。
達爾文縮卷著身體,躲在房間的一角,似乎是感知到了周菁的靠近,閉合的雙眼迅速睜開,扭著身體貼到玻璃牆邊來。
“居里夫人!”
弟弟叫了一聲飛快的貼到玻璃牆上。
巨大的雌性巨蛇盤卷著身體,她燈籠般的蛇眼在見到他以後亮了起來,又在掃到他脖子上的勒痕後暗了下來,轉過身去。
“我不知道最後促使達爾文做出的決定的原因是什麼,我本以為度過你的懷孕期,用藥物控制住他的種族,或許不會出現那些危害性極強的生物……”
周菁和玻璃牆後的巨蛇對上眼,他低垂著腦袋,金黃的眼瞳如同融化了的金液,閃爍而又灼熱。
“他這個種族會保持多久?”
周菁突兀的問話讓愛因斯坦一時想不起後來要說的什麼,僵在了原地。
“這不是正常的規律,一般帕帊舥星人在配偶懷孕期間,都會隨配偶的需求變化成合適的種族,這種顯然不合適,等待身體內部剩餘的毒液代謝完就能變回原樣。”
周菁託著腦袋,撅起嘴。
牆壁對面的巨蛇愉快的甩起了尾巴,尖尖的腦袋‘啪’的一聲撞到了玻璃牆上。
周菁對準他的腦袋就是‘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你不是說帕帊舥星人在配偶懷孕期間根據需求變化種族嘛,那最後我就希望變一個最愛我的種族,然後用藥物控制住不就行了嘛。”
愛因斯坦一愣,微微笑了出來。
“哪有那種種族啊……”?
☆、第21章
????就如愛因斯坦說的那樣,毒液在達爾文身體並沒有停留多久,第二天早上他身上便褪去了大半的鱗片,半透明的人類男性般上-半-身向水母柔軟的軀體發展,而下-半-身還頑固的殘留著蛇尾,只是鱗片褪去了大半露出裡面粉色的表皮,看著就像是一隻禿皮蛇。
情人眼裡出西施,周菁只覺得達爾文裸著上-半-身腹部的肌肉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下-半-身拖著綠鱗長尾屁股隨著前進的向兩邊扭動,說不出來的性感。
如果能保持這種樣子,理智的精神狀態就好了。
周菁有些遺憾的想著。
她貼在玻璃牆上,達爾文盤卷著蛇尾,周身圍著不少的外星同胞,他手中懸著一個小小的光屏,面有厲色,但那微皺起的眉頭,在眼神不經意掃過玻璃牆的時候便被撫平,嚴厲的神色從他臉上褪去,金黃的眼瞳摻入一絲藍色,消磨去不少銳氣。
他勾起唇,對周菁一笑,藍色便在金色中盪漾開,如同波浪一般,頓時將那股凌厲的銳氣消磨的乾乾淨淨。
接著他回過頭,藍色瞬間凝固,達爾文面無表情的用眼神掃視一圈,繼續剛才的話題。
周菁託著漲紅的臉,端了個板凳,坐在了玻璃牆旁,找了一個角度繼續欣賞。
愛因斯坦是不懂周菁就這麼幹坐著撐著臉坐在玻璃牆邊,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反正他是無法從達爾文現今這個不倫不類甚至稱的上是醜陋的形象上找出一絲美感,站在人類的審美角度上,那身體看著還有些驚悚。
於是他便看著達爾文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卷著個尾巴像個彈簧一般把自己彈到了玻璃牆邊,那急切的樣子就是根本不想在走路上耗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周菁託著下巴傻笑了一陣,伸出食指指著達爾文的腹部,舔了舔嘴唇。
“把肌膚顏色加深點,就是那種古銅色。”
隨後她把手掌貼在那古銅色的精幹還具有八塊腹肌的腹部上,眯眼似乎還有些享受的從上到下磨蹭了一邊。
“我最愛的,連顏色都是……”
達爾文配合的挺腰,將腹部緊緊貼到了玻璃牆上。
“…………”
愛因斯坦捂住下巴,那種牙酸的感覺又來了。
這邊和樂融融粉紅氣泡滿天飛,另一邊的弟弟趴在玻璃牆上滿臉都是淚,呼喊著那邊背對他用尾巴尖打毛衣的居里夫人。
“居里?居里?居里?”
對面的雌性巨蛇甩了甩尾巴,扭過蛇頭金蛇的蛇眼盯著他眨了眨。
然後往他這邊挪了挪,尾巴尖勾著半成品的小毛衣在他面前晃了晃。
愛因斯坦一邊看的滿頭霧水,就見到貼在玻璃牆上的少年雙手‘啪啪啪’的鼓起掌來。
“是給我們未來孩子打是毛衣嗎?很好看。”
那巨蛇勾著毛衣的尾巴愉悅的甩了甩,碩大的蛇頭貼在玻璃牆上正貼著少年的臉,金色的蛇眼笑著眯了起來。
“…………”
捂著自己都快酸掉了的牙齒,愛因斯坦默默的轉過了身。
就這樣一直待到下午五點半,也就是達爾文下班的時候。
他渾身的鱗片已經差不多褪了個乾淨,只有那觸手尖和臉蛋上還留著一兩片,以及那還摻著橙色的藍眼。
達爾文這才被允許從玻璃房中走出來,他用觸手輕輕戳了一下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