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曾經在學生會那麼要好，我……”

衛染嘆了口氣，打斷她：“別跟我提什麼要好這麼噁心的詞，真是死不悔改，那我再問你，你跟康教授，是怎麼回事？”

韓靜一一驚，趕忙低頭，“沒有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你確定你不知道？”衛染冷哼一聲，“是因為康教授的賞識還是我知曉了你的秘密讓你難堪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天中文系辦公室裡只有康教授一個人值班，你哭哭啼啼的跑走，辦公室的門咣鐺一聲關上，我都看見了聽見了，你當我是瞎了還是聾了？”

“我……那是我自己的事兒，跟你無關，不要你管”，韓靜一生氣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衛染看著她，心生憐憫，“你如果說句你錯了，我當你一時鬼迷心竅，我馬上就走。”

韓靜一擦擦眼淚，“衛染，我以前覺得你只是不愛說笑，現在看來你是真的心冷，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質問我。”

衛染低著頭，大大的嘆了口氣，果然，這種逼供的事還是有些做不來啊。“那我再問你，你知不知道，我的論文在我們樓層的垃圾桶內被找到了，沒想到吧。”

“你……”韓靜一一時語塞，而後慢吞吞的開口，“真不是我。”

衛染也是被氣笑了，“呵……那我再來說，一開始葉俏作業裡夾的那張我隨手寫的文字，是你做的吧？讓我找史老師理論吵架也是你打的電話對吧？我在學生會做兼職的設計，也是你告訴宋遠威的吧？還有你那場需要賠錢的局，也是假的吧？還要繼續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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