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情況地問：“等什麼？”

凌曜吩咐：“姜進，出去看一下。”

姜進明白，默契點頭，下車前拉開他身下的那隻長型袋子，從裡面掏出一杆長/槍，款式老舊卻鋒芒畢露。

這是蘇離第二次見到真槍，但她知道這應該是獵/槍。

儘管如此，還是畏懼。

姜進將獵/槍藏在衣服內，踩著雪地一步步往山路介面處走，到了那他小心翼翼地朝前張望了一會，然後拐了個彎不見了。

蘇離滿腹疑慮，不得不問還在車內的人：“他去幹嘛？”

凌曜揉著小黑不停往後伸出的狗頭：“探路。”

蘇離指著前方偏左那條，那兒顯然是主路，問：“不往那開嗎？ ”

凌曜沒抬頭，側過頭反問：“看過山裡的地形圖沒？”

蘇離想起昨天隨意瞄了眼，搖搖頭：“沒記住。”

但她想到可以查手機地圖，開啟軟體好久，卻發現重新整理不出來。

凌曜在前頭說：“這兒沒有訊號。”

蘇離隨口問：“你常來？”

凌曜突然傾斜著身，在副座前的置物箱裡面翻找什麼，嘴裡說：“翻山頭就會經過。”

蘇離見手機沒反應，索性收了起來，問他：“要是在這出事了，還怎麼打電話叫人？”

“有經驗的會帶衛星電話，運氣不好的只能走路去找人找訊號。”說著他坐回位置上，手上已然多了一張摺疊的圖紙，遞給蘇離說，“自己研究下。”

蘇離好奇地接過來，圖紙邊角有些磨損也有點年份了，小心地攤開來看，是一張詳細的龍靈山地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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