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他現在正好奇。”
葉勳不理她的冷淡,依舊逗叮咚,叮咚果然上鉤,三分鐘不過就和他認識了。
蘇禮禮從來不知道葉勳這麼愛孩子。
叮咚被他逗得咯咯地笑,來回跑。氣的蘇禮禮兇他:“你當遛狗呢?他剛喝完奶,不能亂跑。”
葉勳不以為意的問:“你怎麼這麼暴躁?”
蘇禮禮剛想罵他一頓,結果蘇昀來陪兒子了,進門看見葉勳,問蘇禮禮:“姐,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蘇禮禮狠狠瞪了他一眼。
叮咚看到爸爸激動的朝他跑去。
葉勳這才站起身和蘇禮禮告別:“那我就先走了。”
阿姨回房間了。蘇昀陪著兒子。蘇禮禮無法,只好出門送他。
站在門口,蘇禮禮見他臉上有倦意,問:“回去吧。”
葉勳也不在意她的冷淡,看著她說:“我就是來看看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蘇禮禮不敢多想,目送他進電梯後站在門口發呆。
她和葉勳的脾氣天差地別。葉勳看著脾氣好,其實固執的要命,自律又剋制。蘇業銘從小都縱著她,她脾氣驕縱。心氣太高,不服人說教,戀愛中的說教叫甜蜜,婚姻裡的說教就是爭端。
葉勳也是縱著長大的。
兩個人都要強,吵架說不出傷人的話,只能冷戰。
第二十一章
等送走葉勳蘇禮禮回來, 父子兩個在她床上正在用額頭鬥牛, 幼稚的可愛。
蘇昀見她回來問:“他怎麼突然來找你了?”
蘇禮禮不說話, 蘇昀坐起身抱著兒子不滿的教訓她:“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別聽人說幾句好聽的就騙走了。他要有心早幹嘛去了?兩三年了才想起你這個前妻來?”
蘇禮禮笑他閒操心:“管好你自己吧。”
叮咚困得揉眼睛,蘇昀抱著他走來走去的哄,一邊和她說:“我晚上在你這湊合一晚吧。明早上回去,這兩天可清淨了。”
蘇禮禮嫌棄歸嫌棄, 但是還是替他收拾好床, 她自己去書房。
關於廣告,她想了很久, 想法沒變, 還是想從新婚系列開始拍。
線下的活動的宣傳要加快節奏。
得了馮鐸的指導,她果真揹著書去偷聽他的課。
A大校園裡到處是學生, 她混在裡面仿若自己也變成年少的模樣了。
下課後馮鐸很直觀的和她講:“這個專案我做也是這樣,你的想法已經很清晰,我可以適當給你指導。有什麼問題你可以隨時問我。”
蘇禮禮就怕他禮貌拒絕,得了這句保證,眉開眼笑的問:“我這下請馮老師吃飯名正言順了吧?”
馮鐸笑著應了她的好意。
她這個副經理才算是正式上崗,幾米入住的各大商城宣傳推廣線下活動,家紡設計大賽。
大概動作大,晚上就接到了葉勳的電話。
蘇禮禮正在準備廣告拍攝的內容, 有些心不在焉的問:“有什麼事嗎?”
葉勳習慣了她的不搭理,問:“如果有興趣,過來接我吧。飯局上的人你應該能用得著。”
蘇禮禮這才回神, 琢磨了片刻又拒絕:“我不去,你慢慢喝吧。”
葉勳突然說:“禮禮,生意場上,總要混個熟臉。”
蘇禮禮確實怯場,她對飯局是真的牴觸。
磨磨蹭蹭了半天問:“葉勳,你這麼不遺餘力的幫我做什麼?你又不欠我的。”
葉勳喝了酒,渾身酒氣,心想這人怎麼又開始論這個了?
蘇禮禮不想去,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蘇業銘最近還在修養,她有時候想約人,確實約不到。
葉勳說的都對,他二十幾歲已經在沒日沒夜的工作,已經比她走的遠的多了。
等她去了,飯局已經接近尾聲了。
蘇禮禮進去不知怎麼打招呼,站在葉勳椅子背後,葉勳轉身仰頭看她問:“你來了?”
同桌的人問:“這位是?”
葉勳含糊說:“我喝酒了讓她來接我,她最近在做幾米家紡那個設計活動,忙的一天不見人,來遲了。”
對面的人叫傅寅,是電子商務有名的創業人。
笑說:“不晚不晚,快坐。”
在座的都是聊生意經的,蘇禮禮坐在葉勳旁邊不說話,光聽著都覺得受益匪淺。
等散的時候,葉勳果然沒開車,蹭她的車偏偏不說回家,蘇禮禮開著車問:“你回哪?”
葉勳閉著眼說:“活動發起後,去邀請業內的人,或者布藝專家或者是刺繡的老師傅。評委你要擬好名單早做準備。我給你指條路。去關注電視臺最近的節目計劃,家紡品牌合適贊助的名目不多。剩下新的廣告你自己把握。”
他三言兩句就講清楚了她研究了這麼久的事。禮禮實在無話可說。
沒好氣問:“你到底回哪裡?”
葉勳閉著眼笑起來,:“你把我拉回家裡不就成了?”
蘇禮禮轉頭瞪了他一眼。她實在無人可求,要不然真想把他扔下去。
等她路過以前的家時,葉勳不說話閉著眼睛。
蘇禮禮停車問:“下去吧。”
葉勳睜開眼睛問她:“禮禮,咱們和好吧。”
蘇禮禮乍一聽,沒說話,後才轉頭看葉勳冷冷說:“原來你的本性是這個樣子的?與人好處,就要佔人便宜?”
她嘴巴毒的時候是真的毒。
葉勳面不改色說:“你的心一動搖的時候,就會出口傷我。”
蘇禮禮被他講的一緊張,轉頭看著前方,訓斥:“快下車,我還要回家。”
葉勳不再逗她正經說:“我有東西給你看。你跟我上去一趟吧。”
蘇禮禮不信他,開始清算說:“我不是要佔你便宜,你別再我身上費心思了,咱們兩個那筆糊塗賬算不清楚。這次有些人我說不上話,所以託你的關係。我應該謝謝你。”
葉勳抿著嘴笑了下說:“變聰明瞭?會託我的關係了?我的關係你隨意用。你要你能用得上。”
蘇禮禮很不熟悉現在的他,他以前也驕傲的很。囑咐完她,她不聽,他就不再說了。哪像現在一樣,耳提面命的操心。
蘇禮禮索性也不走了,問葉勳:“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隨意說哪方面。”
葉勳毫不客氣說:“一個善偽裝的人。”
其實他想罵她的太多了,可是,又不能教訓。她主意大的很,就算他有錯,婚姻岌岌可危,她可以罵他可以鬧,偏偏她用了最下下策。
最近開會遇見過兩次姜女士,葉勳突然體諒蘇禮禮了,她的脾氣太像姜女士了。乾脆的說一不二。
蘇禮禮見他不願意好好說,開了車門,下車說:“好了,我回去了。”
葉勳追出來將她推在車門上,俯身用額頭頂著她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