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高了。

他沒說自己小時候也是見過人織毛衣的，那時候她還很溫婉，後來其實也是很溫婉的，只不過……溫婉的表面下藏著一顆他所不知道的心。

閉上眼睛，不去想她。

晚上，在夢裡，姜湛周圍霧濛濛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一聲悠遠的聲音從不知名的地方傳來，“阿湛……阿湛……”

“小歡？”

姜湛左看右看，轉了個圈，都沒看見人，也沒聽出聲音的來向。

“阿湛。”

姜湛猛然回頭，就看到嶽歡正在他身後。

“阿湛，你去哪兒了？我好想你！”她上前來想要抱住他，姜湛沒有拒絕。

可是就在對方快要抱住他的時候，那恬靜的面孔突然扭曲了起來，轉變成了一個已經有些陌生，他卻依然記得很清楚的面孔，“小湛，你怎麼在這兒？讓媽媽一陣好找！走，跟媽媽去見你爸爸。”

“滾！”姜湛猛地一把將她推開。

床上的姜湛睜開眼，汗水浸潤著額頭，一點兒也不舒服，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

回過神後，他卻第一時間看向自己身邊的人，月光依稀，傾灑在屋裡並不很明亮，卻依然能看到身邊人的輪廓模樣，她靜靜地睡著，並沒有被驚到。

姜湛鬆了口氣，這才強迫自己忘了那場很不舒服的噩夢，手握著嶽歡的，彷彿這樣，就能給他很多力量，伸手撫上了嶽歡的小腹，溫暖的感覺讓他有些沉迷，那裡面，是他們的新生命，以前的一切的一切，都將逐漸模糊在記憶的長河裡，取而代之的，則是嶽歡和他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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